吳哲很快收到齊桓的電話,先是被抱怨無數的轉接,比a大隊的還要難接,最后齊桓才說出這次吳哲關註的重點:“你猜的特對,我讓成才和三多過去了,你也知道三多那個記憶,幾乎是把所有的對話和我重覆了一遍,高城果然是什么都記起來了,可是單單忘了隊長,真是有蹊蹺啊!”
吳哲沈著聲音說:“果然是這樣,我事先問過我們這裏的心理小組,催眠的確是可以選擇性的刪除一些特定的記憶,也可以植入一些本來不存在的記憶!”
“我也問過這邊的心理醫生,他們說的大同小異,據說國內現在是不允許用到這種不規范的心理治療,弊端很多,如果植入記憶和原有記憶相矛盾,很有可能會造成心理崩潰!當然,這是說被植入者恢覆從前記憶的情況下,不過……”齊桓猶豫了一下。
“不過什么?”吳哲問。
齊桓想了想還是說:“成才說高城可能記起什么了,就算不是全部,不過他應該記起隊長的一部分事兒,他說高城聽了隊長和他的事兒后,就昏倒了,嘴裏一直叨叨咕咕的喊隊長的名字來著,一直到他們歸隊都沒醒。”
“后來呢?你沒讓成才打電話過去問問怎么樣了?”吳哲眼睛冒光。
齊桓聲音一下低沈下來:“打了,馬小帥說后來高城醒過來了,也沒什么特別的,而且……”
“而且什么?”吳哲簡直快急死了:“菜刀,一年不見,你怎么比我還娘們……啊呸!”吳哲被自己的急不擇言氣的吐了一口。
齊桓居然沒笑,長長的嘆了口氣說:“吳哲,小帥說,高城老婆懷孕了,現在可能快五個月了!”
吳哲一下沒了聲音,拿著電話好半天,又聽見齊桓說:“別告訴隊長了!”
吳哲慘笑一聲:“瞞得過初一,瞞不過十五,讓那個爛人早早死了心也好,算了,齊桓,別再調查高城的事兒了,我們……我們做的已經太過了!”
齊桓的手捏著話筒,手背上青筋都爆出了,好一會兒低低的嗯了一聲,掛上了電話。
袁朗出院后就被杜小琴接回家了,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馮果果更是成了袁朗家的常客,抽著空就跑過來,和袁朗嘀嘀咕咕有說不完的話,抬不完的杠,而吳哲自然是一到周末,沒什么急事就把事兒交給政委,一溜煙的往袁朗家跑,和馮果果一見面,兩人自然就跑出去玩兒了,留下袁朗孤家寡人一個,杜小琴都笑袁朗:“我以為果果喜歡的是你呢,沒想到啊!不過喜歡小哲也挺好,怎么也是我媳婦,不是親的,也是干的!”
袁朗其實就是個閑不住的命,休養的三個月裏倒到騰騰的做了一份關于聯合a大隊對新隊員進行實戰選訓的計劃,趁吳哲有空讓他交到軍部,輾輾轉轉的批報,協調,足足用了兩個月才有文件下來,彼時袁朗已經好了,回到他的地瓜田了。
吳哲看著文件笑:“這回可真是能看到那些臭南瓜了!”
袁朗這會兒可沒時間和吳哲調笑,他正忙著擬定第一批實戰人員名單,首選自然是抗打擊能力強,各方面都是頂峰的地瓜,陳希,馬云,小滿,胡楊……
和吳哲核對了好幾遍,終于確定了名單,報上去也很快就批下來,只等著有適合的任務,就能帶著第一批地瓜見見血,讓他們徹底蛻變為一個合格的特種兵,或者永遠離開特種兵隊伍,成為普通士兵或者老百姓。在隊員們還不知道的時候,袁朗和吳哲自己倒是做了無數次的心理建設,他們不舍得啊,可是沒有辦法,這是作為一個特種兵必須面對的考驗。是鯉魚化身為龍的龍門,艱難,卻必須去做。
鐵路那邊接到文件的第一時間就給袁朗打電話:“你小子好啊,打主意都打到娘家來了?要不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呢!”
袁朗嬉皮笑臉:“鐵頭兒,這不是咱a大隊永遠是特種兵的頭份兒嘛,我也是想沾沾光,這一年我都脫了一層皮了,您看我都快脫型兒了,您就舍得看著啊!”
“哼,想沾光怎么不給我來個電話,都解禁半年了都沒聲息,要不是這事兒,我看你早就不認識我了吧!袁大隊長!”鐵路話裏帶刺。
“別啊,我可不敢當啊,我這還差著您一級呢,以后回去還要您多照顧呢!”袁朗一向說話沒個正經兒。
鐵路和他貧了幾句,說:“第一場合作,我讓齊桓帶著你的三中隊過去吧,這一年,三中隊也擴編了,分出去一部分信息兵,又合并了一些二中隊的老隊員,幾乎沒有新隊員。”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