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聲音輕若蚊絲,恍若未聞。
因著謝蓮聲音極小,竟比謝盞方才低語,還要小的多。
謝盞秀眉微蹙,小聲地問道:“你說了什么?我都沒聽見。”
謝蓮好似沒聽見謝盞所問,也不答話,只是靜靜地用著碗中的飯菜。
謝盞見謝蓮這般無趣的模樣,小嘴一抿,倒也不生氣,隨即轉過頭去,與另一旁的謝蓉說話去了。
“二姐,今日二姐夫怎么沒來啊?難道你都不想他嗎?”
謝蓉正吃著飯菜,剛剛同姐妹們玩鬧了一番,倒是有些累了,不覺肚子有一絲餓意,又恰逢睿王進府,互相見禮,又耽誤了些時間,如此,吃的較平日里,略微的多了些。
忽被謝盞這么一問,竟有些不知所措,忙咀嚼完口中的飯菜,轉頭看著謝盞,小聲地說道:“讀了這幾日的書,怎么還是沒長進?不知羞。”
謝盞朝著謝蓉吐了吐舌頭,小聲地說道:“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這圣人都曾說,食色,性也。”
謝蓉小臉一紅,遂拍打了一下謝盞,道:“你個小潑皮,胡說些什么,這句話,豈是你想的那般意思!”
謝盞疑惑道:“不就是話中之意嗎?還有什么其他的意思?”
兩人正在爭論此言,不自覺的聲音大了一些,倒引起對面柳若華、謝菱、祁云三人的注意。
“蓉兒、盞兒你們在說什么?”柳若華看著謝蓉與謝盞,問道。
“……女兒……”謝蓉到底還是面皮薄了些,一下被這么多人看著,又想起方才謝盞所言,心下不免有些羞澀,結結巴巴的,不知如何開口。
柳若華見謝蓉這般羞澀的模樣,便知問不出什么了,遂轉頭看著謝盞,笑著問道:“盞兒,你二姐不說,那你來說罷?”
謝盞雖然心大,可是今夜還有睿王在,雖然這姐夫之事,已經是板上釘釘之事,可到底還是男子,因此,心中倒有幾分猶豫。
謝菱見此,笑著說道:“都是一家人,不必顧忌什么。”
柳若華亦跟著點了點頭,道:“云兒不是外人,不必見外。”
謝盞見母親與大姐都這般說,又見祁云一片溫和的模樣,心中一下便松了下來,遂開口道:“適才與二姐說了一句話,二姐說我說得不對。”
柳若華笑著說道:“什么話?說來聽聽,說不定我們能為你解答一二呢。”
“我適才問二姐,柴家哥哥,今日為何沒來?二姐姐就生氣了,然后我說了一句話,食色,性也,這可是我在書上看的,圣人也這么說呢,難道有什么不對?”謝盞道。
眾人被謝盞這般模樣,逗得哈哈大笑。
謝蓉伸手擰了一下謝盞,道:“凈胡說,我何時生氣了?”
謝盞小嘴一抿,脖頸一揚,道:“你就是生氣了!”
謝菱略微平復了一下情緒,看著謝盞,笑著說道:“你這話說得不對。”
謝盞聞言,轉頭看著謝菱,疑惑道:“為什么不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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