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祁瑾仍靜靜地望著李云弗。
李云弗的秀發(fā)早已經(jīng)凌亂不堪,直鋪滿了身后的桌面,而祁瑾除了衣衫半褪,面上看著依舊十分冷靜,只是雙眸之中的點(diǎn)點(diǎn)火光,頗有愈演習(xí)愈烈之勢。
在一聲驚叫聲中,祁瑾再次加了進(jìn)了一根手指。
“表哥……我,我難受……”聲音顫顫巍巍,帶著一絲哭腔。
“現(xiàn)在就難受了?那可不行……之后,該怎么辦?”
正在李云弗不知所措時(shí),只覺體內(nèi)一空,又立即被填滿了,比方才的物件,不知大了幾倍。
李云弗心下一驚,撕烈的疼痛之感,從下至上,難受極了。
痛!簡直是痛到極致!李云弗痛的叫喊了起來,剛出聲,便被祁瑾猛地堵住了唇瓣。
“小聲點(diǎn)。”祁瑾的唇邊,微微地吐出幾個(gè)字出來。
李云弗聞言,立即忍了下來,只是疼痛之感,實(shí)在是太過于難受,不由得哭了出來。
因?yàn)橹桨瓯欢伦×?,只剩下破碎的嚶嚀聲,斷斷續(xù)續(xù)地?fù)P了出來,嬌柔嫵媚,直令身上之人,雙眸變得更為火熱。
隨著身上之人動(dòng)作的加快,李云弗原先的痛感,逐漸生成了酥麻.蝕.骨的快意,呼吸變得急促,低吟聲揚(yáng)灑了出來。
這般嫵媚嬌弱的聲音,直羞得萬物偷偷地將耳朵捂著,連天上只露出月牙狀的明月,都羞羞地躲進(jìn)了云里。
某山林野處。
不知何時(shí),竟蓋起了一座竹屋,里面似有煙火氣息。
雪枝去山林打了幾只獵物,做了一頓豐盛的宴席,拿出自己帶的美酒,裝在了食盒之中,小心翼翼地蓋上了蓋子。遂起身,提著食盒,朝外走了出去。
片刻之后。
“相公,你從前總是說,你最喜歡的,便是在在山野間,自由自在地活著,打打野味,種種野菜,就這樣平平淡淡地過一輩子。雖然,你的愿望,此生怕是不能完成了,不過,這不是有我嗎?我便是你,你便是我,直到她死掉之前,我都會(huì)好好的吃飯,好好的生活,每日開心,每日快樂?!?
雪枝用火折子點(diǎn)燃手上的長香,端端地站立在墓碑前,躬身拜了三拜,遂彎腰將長香插在了土里,遂緩緩地坐了下去。
“相公你看,我特意去學(xué)的,都是極美味的,你知道,我從來不喜吃這些的,全是你一個(gè)人的,不過……你放心,看!這是什么?”
雪枝從食盒內(nèi)取出了一盤野菜,端端地捧在手上,隨即從食盒中,抽出一雙竹筷。
“這就是你之前同我說過的,叫什么薺菜吧……你說你,從前在做任務(wù)時(shí),時(shí)常隱蔽于山間野地,最喜歡吃它了。我倒是也讀過幾本書,這其甘如薺,我也聽說過的,只是從未見過,我特意去找人給我畫了它的樣子,還在此地找了許久,方才找到的,現(xiàn)在,我就來嘗一嘗,真有你說得那么好吃?”
話音剛落,雪枝就拿起竹筷,吃了起來。
片刻之后。
“卻如你所說,十分好吃,看,都空了呢?!?
雪枝舉著空空如也的食盤,一臉的笑意,可臉頰之上,似有淚珠滴下。
“這山河盛世,繁花似錦,這歲月如風(fēng),變幻無常,這人間百事,熙熙攘攘??稍谖倚闹校圆患斑@盤中之物,我……真的好想見你啊……相公……”
------題外話------
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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