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為什么要到后方指揮,你……”畢維斯現(xiàn)在才有機會問不知白原因。但看不知白神色,又似乎問得不是時候。
不知白打斷他的話:“貓族軍團中帶隊的人是約蘭元帥。”
畢維斯訝異極了:“為什么貓族軍團的最高司令會出現(xiàn)在這裏?!”
難怪他們被打得毫無招架之力。一個亞神和軍團元帥共同作戰(zhàn),他們輸?shù)美硭斎弧?
不知白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軍團和亞神聯(lián)合對付團月早就眾所周知,興許他們只是運氣不好,正巧遇上最難纏的對手罷了。
可已經(jīng)遇上了,他們就無法逃避。得想辦法,不然他們只能等死。
“我明白你退到后方的原因了。等你們真正面對面時,你的決心會動搖嗎?”畢維斯知道約蘭是不知白的養(yǎng)父,他也能明白不知白躲避的原因。
不知白再怎么厲害,他也是只有七情六欲的貓咪啊。
不知白不敢肯定的說不會。可他不能繼續(xù)這樣猶豫下去,那些死去的同伴也不能白白犧牲。
不知白沈默片刻才說:“我會想辦法。巧克力在做什么?”
“西維爾受了傷,正纏著他撒嬌呢。”那只小狗嘴巴雖然毒,但怎么說還是個少年,受了傷想找人安慰實屬正常。
“時間有限,幫我找巧克力和幽花過來。”
畢維斯豎起耳朵和尾巴驚喜道:“你有作戰(zhàn)方案了?”
不知白澆了畢維斯一身冷水:“只是孤註一擲罷了。”
孤註一擲也勝過毫無辦法。畢維斯搖晃著耳朵和尾巴快步跑走:“好,我立刻找他們過來。”
不知白跟著拿出春拾幽花之前給他的無線電話,一邊思考一邊等待阿哈努和春拾幽花的到來。
另一邊的軍陣之中,銀河寄夜不耐煩地瞪著坐在他眼前的約蘭,質(zhì)問道:“你可以解釋為什么要停軍了。”
約蘭含著煙,嘆了口氣說:“趁勝追擊是沒錯,但不是建立在犧牲隊友的前提下。”
“沒有不見血的戰(zhàn)爭,約蘭元帥。”
“……太過冒進容易出問題。要是對方絕地反擊,我們也不可能毫無損傷。”
“不能就不能,貓狗要多少有多少。怕犧牲可沒辦法完成使命。”
待在約蘭身后的冷金猊聞言微不可覺地皺起眉頭。冷金猊面上不顯,但他卻不是很待見銀池寄夜。
怎么說都是合作關(guān)系,別的亞神就算厭惡貓狗至少也會做做表面功夫。但這位主卻是言行如一,全身都透露出高人一等的倨傲。
行軍中也以貓狗軍團打頭陣,所以犧牲的軍士多數(shù)是貓狗。而亞神軍團則心安理得地待在后方撿便宜。
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直接說出這種聽起來就完全是在利用別人的話來。
冷金猊都聽出這個意思,約蘭不可能聽不出來。約蘭之所以提議喊停進軍,大概也是出于這個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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