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鐲子她一直戴在手上,后來有朋友告訴她,那手鐲的形制很像是清朝宮里的東西。
她去問過奶奶,奶奶說不清楚,才給她說起了那個喇嘛,倒比爸媽說的多一些了。
奶奶說,那喇嘛后來還說,物歸原主,塵歸塵,土歸土。
奶奶還說,那喇嘛說了一些話,可惜她記不得了。
她也沒想那么多,就當是老人的心意。
直到一覺醒來,她身處這皇宮內院。
想到這里,烏瑪祿心中生出了一個荒唐的想法,也許她的穿越跟那個鐲子和這個巧合的名字有什么關系。
她垂目看著自己的手腕。
她以為是身穿,可她細細打量過自己的身體,并不是。
這細嫩的手柔若無骨,沒有她長期敲擊鍵盤留下的薄繭。
她想,或許那鐲子是穿越契機。
因為那鐲子消失了,她越發肯定這樣的想法。
于是,她報了萬分之一的希望,也許……
也許只要她找到了那個鐲子,就可以借助那個鐲子再回到她原本的年代。
她明白自己這樣的想法可笑荒唐,可這是她唯一能指望的東西了。
這是絕望之人,在溺水時,唯一能抓住的稻草而已。
她是如此的渴望回到自己的年代。
她是無根浮萍,無系之花。
在這陌生的朝代與地方,舉目無親,卻不能對任何人提及。只能再小心不過的隱藏這件事,不叫他人發現她有什么不同。
她得小心。
她想。
困意和疲憊一股一股的襲來。
她是如此的困倦。
她閉上眼,沉沉睡去。
第二日,打門外進來個宮女,手里提著些許糕點,同其他三個人說了幾句話,就將手上糕點遞了過去。
那三個姑娘紛紛找了些由頭,也就出去了,說是竄門子。
這么冷的天,她們愿意出去,也是難得的。
烏瑪祿知道,這是她們找法子給她們留下說話的地方。
她雖不說,心里也是有幾分感念。
那宮女著一身素色旗裝,梳著把子頭,整個人輕快伶俐,帶著幾分精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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