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覺得自己瘋了，對著一個瘋子感到了似是久違的親切。
他側(cè)過臉不想看見那位罪人的慘狀，眼角卻瞟到了什么一點亮晶晶的碎片。
他的頭好像又痛了起來。
7、
丹恒的背后傳來過去的聲音。
“離開這兒吧，別再回頭。”
自他出生后困擾他多年的幻影消散，三月七拿著相機湊過來。
“丹恒，發(fā)什么呆呢？難得看你笑嘛，再笑一個，茄子！”
其他人關(guān)切地圍上去。
丹恒想，他該回家了。
8、
丹恒腳下無數(shù)飲月的倒影沉默著。
新的選擇，新的道路讓人欣喜。
而在另一片水流之中，某位飲月小心翼翼地擁吻著血泊里的你。
他們終會消散，成為舊日的足跡。
番外
你的老師飲月君白露最近總是對你遮遮掩掩，除了坐診的時候哪兒也見不著她的影子。
你無聊地眺望遠處破破爛爛的龍尊雕像，腰上系著的擺飾閃閃發(fā)亮。
聽說你的卵出生時離這兒最近，破殼時一直朝那兒咕涌，讓著急忙慌的護珠人嘆為觀止，成為了持明里的一段佳話。
上了年紀的持明總是喜歡給你塞什么《十年之期，龍尊歸來》，又被列車上的貴客沒收。
面前的黑發(fā)男人給你和雕像一樣的親切感，你默許了對方呼嚕你頭發(fā)的放肆行為，一聲不吭地尋找大家口中圣地里的龍影。
老師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你背后，把你拎起，雙腳離地。
“破殼日快樂！”
你迷茫地看著據(jù)說是白露搞來的手工一比一舊·飲月君抱枕，一旁的黑發(fā)男人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
老師笑嘻嘻地問你喜歡這個禮物嗎？
你看著老師熬夜熬出的黑眼圈，只覺得自己心情復(fù)雜。
“我當然最喜歡飲月君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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