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天晚上，你不清醒？或者說，換誰都可以？”
許秋言收起濕巾后，滿意地看著被他擦得干凈的、亮亮的肌膚。
“我清楚地記得那天晚上的每一個細節，需要我……一一覆述嗎？”
謝哲直直地望向許秋言，并且開口闡述著自己的真心：“小秋，你是第一個和我發生關系的人，也是第一個擁有我情侶名義的人。”
“你在我這裏，很特殊。”
聽到謝哲的話語，許秋言莫名地感到有些開心，內心也有一點發燙。
其實剛剛夏帆沖進來罵他時，他有點不開心。
本來今天和謝哲在一起心情都很好，結果被夏帆全破壞了。
他也有點好奇夏帆口中的過去。
夏帆似乎和謝哲很熟，夏帆還是新生代明星，擁有無數粉絲。謝哲竟然被這樣的人喜歡了那么久，對方還那么癡情……
這讓許秋言有點在意。
不過現在聽到謝哲親口承認，自己是謝哲唯一的情侶，自己對謝哲而言很特殊。
許秋言還是挺開心的。
眉眼笑得彎彎。
許秋言拿起酒杯，用手指沾了沾深紅色的葡萄酒，在謝哲的身軀上作畫。
“那他說你小時候被孤立，是真的？”
許秋言的指尖在謝哲的皮膚上移動著，經過手指溫度的加熱，淺淺的紅酒香漫開。
“嗯。”
隨著許秋言手部的動作，謝哲的手背經絡已經變得異常明顯。
“小時候還沒發育的時候，我混血長相，沒人和我玩，還有人故意欺負我，比如弄壞我的課本，弄臟我衣服之類的。”
“等發育之后體型變高大了，其他人大概怕我，也不怎么接近我。這種被人孤立的情況，我到了高中后才好一些。”
謝哲說自己過去的經歷時語氣淡淡的，顯然一點也不在意。
“不過其實我也不怎么想和他們玩在一起。”
許秋言用手指在謝哲身體上作畫的動作頓了頓，繼而繼續。
“那我們還挺像的。”
謝哲的思緒不算清明，他沈默片刻后才回應道：“嗯？”
許秋言又沾了些紅酒。
“我小時候因為長得太可愛了，也一直被欺負。”
“甚至還有人拿我打賭，說只要施舍我一點點好處，就能約我開房。然后……然后我知道真相后把對方揍了一頓。”
“本來我還要被迫轉學的，但是呢，我手上拿著錄音。最后我逼著對方轉學了。”
“我厲害吧！”
許秋言說這話時雖然一直笑瞇瞇的，下巴揚起，看起來十分得意，但是謝哲卻感覺許秋言的情緒不高。
當年謝哲自己被孤立的時候，他其實并沒有什么感覺，他甚至覺得沒有人煩他挺好的。
但聽到許秋言說起自己因為長得可愛而被欺負，謝哲卻感到有點不舒服。
許秋言……值得被更好地對待。
謝哲伸手摸了摸許秋言的側臉，他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眼神深邃而又溫柔。
“厲害。”
燈光昏黃，朦朧而又溫婉，這就使得第一眼給人感覺很冷靜的謝哲，多了一份別樣的柔情。
許秋言被這樣的目光註視著有些不自在，躲了躲眼神：“手放下去，我要繼續畫了。”
謝哲輕笑一聲后，就任由許秋言胡作非為。
“好。”
落地大玻璃窗已經被拉上窗簾，餐廳的包廂中，許秋言大膽坐在謝哲的腿上，在其大敞的胸前，用昂貴的紅酒畫畫。
酒味濃郁，而許秋言全神貫註，臉頰泛上了醉酒的微紅色。
謝哲的幾肉因為許秋言的動作一跳一跳的，身體也很熱。他覺得他也有些醉了，醉在了酒香中，醉在了許秋言專註的神情中。
雖然是他提出給許秋言補償的，但……他后悔了。
口干舌燥。
許秋言也發現了謝哲的身體變化，有一點點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理直氣壯。
反正是謝哲自己提出補償的，他也沒做什么很過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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