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蕙真依言走至窗邊。
溫慎也急匆匆走過去，壓低聲音：“嫂子，小嫵說身前不大舒服，有些疼。”
蕙真一開始還沒明白，但想想他非要避開人，便明白他所說的身前是何處了，不緊不慢道：“應(yīng)當(dāng)是在生長，女子都會經(jīng)歷的，沒多大點兒事兒不用慌，過些時日便會好。”
他微微點頭，道幾句謝，快步回到房中。
月嫵聽到推門聲，從床后探出個腦袋來：“嫂子如何說？”
“她說無礙，女子都會經(jīng)歷的。”
月嫵皺了眉，重重倒回褥子裏：“當(dāng)女子怎這樣麻煩，這也要經(jīng)歷，那也要經(jīng)歷！”
“都一樣的，男子也有必須要經(jīng)歷的事。”溫慎笑，除了鞋，坐在床邊。
月嫵往他身前敲了一下，問：“那你這處也會疼嗎？”
他要搖頭，卻見那手又要往他身下去，急忙攔住。
月嫵沒得逞，也不生氣：“你這裏也會出血嗎？”
“不會。”但會有別的……
溫慎不敢直視，垂下眼眸。
月嫵這會兒有些氣了，裹著被子滾去床裏邊。
溫慎追過去，輕聲道：“我沒唬你，我也會難受的。”
“何時？”
“每日、清晨…”溫慎艱難說出口。
“真的？”月嫵轉(zhuǎn)頭看他。
他有些羞赫，但強(qiáng)忍著回視。他知曉，若不看著說，小嫵定不信他：“真的。”
月嫵開心了，覺得他們一樣，又帶著被子滾回來，親親熱熱抱著他。
他悄然嘆息，也回抱。
“還是好疼，你給我揉揉好不好？”
他渾身僵住。
月嫵見他不動，皺眉嬌聲道：“溫慎！”
溫慎動了，喉頭滾動一下：“這…這…”
他的手被拉了過去，不妥兩個字被堵在喉嚨裏。
“對對對，就是這個小疙瘩，你摸到?jīng)]？”
“沒…”他那只手好像已經(jīng)和他的軀體分開，他已經(jīng)感受不到它的存在了。！！！
僅僅是他發(fā)楞的這一瞬，他的手被帶著放在了衣衫裏。
柔軟、溫暖、嫩滑…
“你現(xiàn)在摸到?jīng)]？就是裏頭那個小疙瘩，一碰就疼。”
溫慎意識回籠，手輕輕動了動，感受到那點柔軟后，整個人又僵硬住。
“這樣揉好像就沒那樣疼了。”
“好。”溫慎眼睫微垂，啞著嗓子應(yīng)聲，手又輕輕動起來。
好軟，他從來沒有碰過這樣柔軟的東西，整個腦子都快被凍住。
“小嫵…”他想和她商量盡快成親的事，可註意力全都集中在手心裏，連話都要理不順。
他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快速道：“明日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月嫵瞇著眼，隨口應(yīng)一聲，沒往心裏去。
人不知何時睡著的，溫慎收了手，坐在床邊看了許久，終于清醒過來，給人蓋好被子，吹了燈，起身逃出去。
當(dāng)晚，他做了夢，夢裏的女子是月嫵。
翌日，不到天亮他便醒了，只能通過讀書來驅(qū)散腦中的混亂。心裏好不容易清靜一些，那磨人的又來了。
“溫慎，你怎起這樣早？”月嫵趴在他腿上，陷進(jìn)他懷裏，雙臂緊緊纏住他的腰。
他渾身緊繃，又胡思亂想起來。
“早起讀書了。”他聲音有些啞，低聲催促，“先去洗漱，
一會兒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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