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車的時(shí)候也丟下她，跟那些女朋友親來親去。
五年前，也丟下了她。
顧非池默不作聲，將手伸到她面前。她不解，以為他要什么東西，從身上摸了一圈，最后遞給他一個(gè)黑色皮筋。
“你要什么？我身上只有這個(gè)。”
他收回手，過了一會(huì)兒，又朝她伸來，這一次解釋了一句。
“抓緊我，只要你抓得夠緊，我自然沒辦法丟下你。”
原來是這個(gè)意思。
她將手放到他手心里，然后，細(xì)長的手指鉆入他指縫，扣緊。
“哥哥，你不怪我了？”
顧綻顏想聽他親口說出原諒她的話，她要好好確認(rèn)。
他卻沉默了。
她心里又開始沒底，緊了緊十指相扣的手，道“哥哥，對不起。”
顧非池松了扣住她手背的手指，她下意識(shí)也松開了，聽到他說“你是我妹妹，我沒有怪過你。”
她想反駁：就因?yàn)槭敲妹脤δ阕隽四菢拥氖拢悴鸥鼞?yīng)該怪罪。
又聽到他說“以后，別再提了。”
顧綻顏抿了抿唇，她因?yàn)槌盟茸恚匆H哥哥上床而負(fù)罪多年，她只是想要有人原諒她，告訴她：沒關(guān)系，過去了。
這樣，她才能原諒自己。
可是，他不讓提了，是選擇永遠(yuǎn)不原諒？
那為什么要給她好臉色？直接像以前那樣，不搭理她不就好了？
她不明白，正要收回手，他緊緊扣住了，摁著她的手背，與他掌心相貼。
沉默了一會(huì)，她問“哥哥，你要去上班？”
顧非池“嗯”了一聲，問“跟我一起去公司？”
她搖搖頭說“不打擾你，等到人多的地方，我下車去逛逛。”
路過一個(gè)商業(yè)街。
“就這里把我放下吧。”她解開安全帶。
她下車前，聽到他說“玩累了給我打電話，我讓人接你。”
顧綻顏點(diǎn)點(diǎn)頭。
等車子駛遠(yuǎn)，她重重呼出一口氣來，莫名奇怪：在他身邊沒覺得壓抑，但離開他，卻覺得松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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