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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限)(1 / 2)

此后夜山便與沉大河日漸熟稔起來,偶爾在山中相遇便會停下來間談一番,沉大河又會帶獵物給他滋補,夜山也不好意思一直拒他千里之外,便有時也到沉大河小木屋處贈送禮物。

那禮物自是他用功力所化形出來,而謊稱是僕從帶來的東西。

夜山雖對那日沉大河撞見自己跳祭拜狐貍先祖之舞一事耿耿于懷,但沉大河并未再提起,讓他漸漸放下戒心,放松的與在人間的第一個朋友交際。

他對于人類根本沒什么印象,侍奉在師父左右時師父已位列仙班,極少到人間,他對人類所知并不多,只是到能夠與人類這種生物交談的程度而已。

安然山猛獸雖多,但這也證明了此處靈氣匯聚,夜山練功時常常感覺到天地精氣充沛,他也開始考慮下山歷練的時機,畢竟光靠練功可無法成仙。

這日黃昏沉大河又來拜訪,夜山正在習慣品茗一事,便邀請沉大河一起享用茶點。

「胡老弟,還是你們讀書人文雅,喝個茶也如此講究。」

兩人就對坐在竹屋外的石桌椅處,夜山專心一志在泡茶的步驟,這還是從師父所贈的茶書中學來的。

「喝茶可以使內心寧靜,對于增進修……學問,更是大有裨益。」

「像我這種粗漢可無法體會,想來胡老弟是自小讀書,見識與我不同。」沉大河放下茶杯。「我從小便生長在沉家村,所見所知便是村子與安然山,不如胡老弟跟我說說外頭大城是什么樣子?」

夜山指尖一滯,他又怎知外頭大城如何?心念一轉,他垂下眼。「不怕沉大哥笑話,我自幼便被高僧斷言,需作佛家弟子方能平安成人,所以一直住在山中寺內,直到過了十六歲才被接回家中,但我早已不習慣宅門生活,故才游學在外。」

他直接拿了剛看過的話本小說套作自己身世,如此一來,就算沉大河問起幼年生活,他也比較不致說漏。

夜山語畢,抬頭想看沉大河反應,卻撞進一雙深邃闇沉的眸光之中,他下意識眨眼避開,忽然感覺一陣心悸。

「喔……」

沉大河的聲音低沉沙啞,夜山又忽覺心跳如鼓,他這是怎么了?

「沒想到胡老弟有這番際遇,我還以為你是普通的富貴子弟,原來是我看走了眼,那能否跟我說說在寺廟長大是什么感覺?」

夜山努力將注意力放在沉大河的話題上,他總覺得說的謊好像隨時會被對方拆穿,斟酌一會兒,他才緩緩道出:「住在寺廟之中自是無甚樂趣可言,只是我與從小撫養我的師父性情相近,師父待我極好,教導我許多事,我亦努力侍奉師父,仙……寺規崇尚無情無欲,所以出寺回家的我目前還在適應中。」

無情無欲……沉大河在心中將這四字琢磨來去,輕輕勾起嘴角。

「那山中生活想來也是很無趣的了?」

夜山聞言,不禁想起自己在安然山中初始的回憶,這些天他四處游蕩,那些童年印象彷彿有些浮出腦海,卻又模糊的抓不住。「那山中……就與安然山極為相似,我記得每天盡情的奔跑,生活雖清苦,但很自由……」

夜山有些恍惚,困在捕獸夾的記憶已然消失,但他卻還記得安然山是如此之大,他一隻小狐貍在這地廣天闊之中,悠游自得。

「生活清苦?難道家里人不曾給寺廟資助?」

夜山被沉大河的質疑震回心神,他微張嘴,幾息后,鎮靜的說:「這也是我的命數,不可富養太過。」

沉大河露出半信半疑的眼神,夜山心中有點慌,靈機一動,回問:「都是在說我的事,實在無趣,不如沉大哥說說你是怎么長大的?沉家村又是什么樣的地方?」

沉大河半垂眼,飲盡杯中略為苦澀的茶茗。「沉家村很純樸,村民們皆安居樂業,我自成為獵戶,一年之中有大半都在山中,只有冬天會回去村莊,倒無甚可說。」

「沉大哥的妻兒難道不會擔心你嗎?」夜山自沉大河的年齡推算,人類這年紀也該成家了。

沉大河卻只是撇嘴一笑。「我還沒有家室。」

「婚姻乃父母媒妁之言。」夜山想起在書中看過的話。「沉大哥還沒有家室,伯父伯母難道不著急?」

沉大河用右手摩搓著自己的左手食指尖,慢慢的開口:「在我十歲那年,他們被村中一無賴出賣,讓強盜殺死在路上了,我被老獵戶收留,幾年前,老頭子也過世了,我現在可說是無牽無掛。」

他說這番話的時候太過平靜,夜山幾乎要以為自己聽錯,這么悲慘的身世,沉大河的臉上卻沒有任何情緒。「那……那無賴后來如何了?」

沉大河抬眼,對上夜山,依然冷靜的說:「我跟蹤他許久,終于逮到他跟強盜……」

沉大河把后來的事慢慢說完,就連他陷害他大伯夫妻一事也說了,夜山越聽越心驚,而沉大河仍是那么平靜無波,彷彿述說的不是他自己的故事。

可沉大河剛剛還說沉家村純樸且安居樂業,但在他的故事中,這沉家村人簡直貪財殘忍。

「胡老弟……夜山,你可覺得我的手段殘酷無情?」沉大河在問話的同時不自覺握緊了拳頭。

夜山是一隻狐貍精,從小最親近的便是師父,家族鄰人之間的親情,他本就無法理解,所以他單純直覺的回答:「為何殘酷無情?你那親戚對你并無恩義,還霸占你家財產,那無賴與強盜更是罪有應得,本就該死,如今你大仇得報,而壞人被制裁,這不是理所應當嗎?」

沉大河一眼不錯眼的看著夜山,夜山的雙眸清澈純真,不帶任何偽裝矯情,他是認真的覺得自己并非壞人。

沉大河忍不住微笑起來,他起身靠近夜山,夜山所坐的石椅還有馀地,他便在他身邊坐下,石椅的空間頓時逼仄起來,夜山可以感覺到沉大河的氣息一瞬間包圍住自己,那充滿男性的氣味讓他頓時喘不過氣來。

「夜山,我還曾見過一樁極其怪異的事。」

「……何事?」

「你說這天地間該當是陰陽乾坤相合,那又怎會有兩個男人行那茍且之事呢?」

夜山懵了,他從未曾讀過房中術之書,沉大河所言對他來說根本不知該作何反應。

「我曾見過,村中兩個感情極好的朋友,稱兄道弟,各自都有家室,一日卻在這安然山中野合,不經意被我撞見。」沉大河將手覆上夜山的左肩環住他。「夜山,你可知道那男人又無女人那穴,如何能入港?」

夜山頓時起了雞皮疙瘩,他根本聽不懂沉大河的話,又不明白為何沉大河要如此靠近他說這種事,只得硬著頭皮接話:「……如何?」

沉大河輕笑。「卻是用那后庭花。我才知道,兩個男人竟也能做得如此盡興。夜山,你可已經行過那事了?」

夜山抬頭,眼神有些無助的對上沉大河,不自覺透露出懵懂。

沉大河的呼吸變得略微急促,他伸出右手,緩緩覆上夜山下身。「你出身富貴,回到家中,難道房中沒有近身的婢女?」

夜山大慌,雙手凝滯在空中,不知該不該去阻止沉大河,那地方初次被旁人碰觸,他只感覺極為怪異,只能勉強搖頭應付:「沒、沒有……」

「喔?這么說來,夜山你還是個處的了?」沉大河隔著衣衫,準確的握住了夜山的那處。「……大哥我教教你吧?」

教什么?

夜山不及回應,沉大河已開始動作,他從下往上摩搓,力道幾乎太大,那熾熱的掌溫隔著布料幾近滾燙,夜山一邊升起異樣感覺的同時又想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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