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大河壓著夜山的膝窩,俯著身子,從膝窩處慢慢舔吮到腿根,每日都被狠狠疼愛的小穴彷彿知道即將到來的歡愉,忍不住一縮一張,欲拒還迎。
當沉大河炙熱的唇舌含住穴口,夜山輕顫了一下,那舌尖雖滑嫩卻有力,不住地想侵入深處。
「沉大哥……」他緩緩扭動腰肢,狀似逃避那唇舌,穴口卻更迅速縮張,濕液汩汩流出,彷彿引誘著什么進入。
沉大河執拗的追逐那小穴,逼得夜山輕喘連連,身后愈加黏糊。
夜山仰頭,滿片星光入目燦爛,初春的夜風輕拂身軀,背抵著柔軟皮毛,不怕下頭的山石磕疼了他。
忽然那唇舌離開,穴口一片涼意,夜山難耐的抬了抬后腰,更加迎向身上的男人。
并沒有空虛太久,忽然一物炙熱抵住后穴,輕輕頂了頂,夜山嚶嚀出聲。
沉大河兩手皆壓著夜山膝窩,看著自己的昂然在那銷魂之處叫囂著闖入,他雙眼晶亮的看著夜山的表情。
果然平常冰冷淡然的臉蛋泛著粉紅,雙眼焦躁濕潤,早被吻腫了的雙唇微張。「沉大哥……快進來……快用那東西操我……」
清純的臉蛋說著不知羞恥的淫話,沉大河感覺下身又脹大幾分,他對準穴口,慢慢地一寸寸挺進,每進去一分,身下人就發出淫蕩急切的呻吟。
「夜山你最喜歡我的這根東西了是不是?嗯?」
「嗯啊……嗯啊……喜、喜歡……」夜山不滿沉大河的慢條斯理,后穴不停夾緊,試圖讓那物快些充滿自己。「沉大哥的一切……都喜歡……」
沉大河聞言,身下忽然發狠,一下子插入到底,夜山小小的尖叫了一下,沉大河又忽然大力抽插起來,每一次都幾乎離開穴口,卻又重重沉下,讓夜山快承受不住。
「啊!啊!啊!……沉大哥……慢些……這樣……會忍不住去了……」夜山斷斷續續求饒,無法控制的快感一陣陣狂襲,自己的前端早已溼透,果然沒多久就射出白濁。
可身上人卻絲毫沒放慢速度,仍是那樣瘋狂抽插,夜山覺得后穴深處極為痠軟,但沒多久那熟悉的愉悅又掌握了自己的感官,慢慢又硬了起來。
「呃……呃……」沉大河一邊低吼一邊說:「每天這樣餵你還不夠吧?……你這騷貨……這樣緊緊吸著不放……可真貪心啊……」
沉大河享受著夜山后穴緊緊包覆的感覺,其實每次插到底時都差點被逼得繳械,他硬生生忍住,看著夜山被干的失神模樣,心里有說不出的滿足。
他把夜山翻了過去,讓夜山趴在厚厚皮毛毯子上,只有白嫩的臀部高高撅起,那后穴還緊緊銜著自己的巨根,彷彿天生就與之相合相連。
他扶著夜山后腰,速度不變的大抽大干,夜山雙手緊緊抓著毛毯,嘴里一聲高過一聲。「啊……啊……啊……沉大哥……好舒服……好舒服……你那話兒好大……弄得我又要去了……」
就在這時,沉大河忽然箝住夜山的鈴口,又在夜山驚叫出聲之前覆住他嘴巴,然后低聲在夜山耳旁說:「噓,有人。」
夜山睜大雙眼,立時不敢妄動。
沉大河倏地就著此刻的姿勢環抱著夜山起身,夜山即使因大動作而又引來一次顫慄,也不敢發出聲音。
沉大河將身下的毯子與衣服迅速踢到一邊的小坡下,夜色與草叢很快掩飾住衣物的痕跡,自己又抱著夜山閃到一棵大樹后。
夜山此時已細汗滿布額際,發覺沉大河到此刻竟還不拔出來,氣憤與緊張充滿心頭。
「老張,你可也聽到剛才那不知什么野獸的聲音了?」
一個男子粗礪的聲音傳來,就在剛才他們歡愛之處不遠。
「當然聽見了,不過,聽起來倒有點像娘們叫春的聲音。」另一個男子嗤笑一聲,語氣猥瑣。
夜山雙頰瞬間紅透,忽然感到身后一陣壓力使他不得不貼在樹上。
沉大河竟然……又開始動作起來!
夜山輕輕的掙扎,沉大河卻熟知夜山的弱點,專挑那處猛攻,夜山瞬間腳軟,嘴巴被沉大河緊緊覆住,遮擋住喘息的聲音。「老張,這安然山的野獸果然多了不少,否則沉家大河怎么連冬天都捨不得下山?」
「說的是,剛才那野獸的聲音我從來沒聽過,說不定是什么奇珍異獸,若叫咱們抓到了,便賣到城里,發一筆小財!」
「沒錯、沒錯!」
「你小點聲,剛才去沉家小子那屋子看,沒點燈,看來已睡死了,咱們得趁他沒發覺,趕緊抓到東西!」
「老張,你又何必怕那小子知道,難道就準他抓安然山的動物賺錢,咱們不能分一杯羹?」
「你懂什么?那小子的師父從前在咱們村里還有點威望,早說過若遇到奇珍異獸,不可濫殺濫捕,否則天地自然被破壞,對沉家村長久不好,哼!明明就是給那小子鋪路呢!那小子鐵定抓了不少好東西去賣錢,否則怎么日子越來越好過?」
這兩人卻是誤會了沉大河,沉大河既無家累,平時吃穿用度又取自安然山,抓到的獵物全數換了錢便存下來,久了自然有一筆恆產,比村中其他人要好過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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