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溫斯年提供的調查方向歪到腳脖子
思考了半晌，林賓白也點頭了：“既然你們叫溫斯年出來是調查案子的，倒不如試著聽聽看他的意見。我對禁忌之眼不是很熟悉，但對于一個有標志性作案特征的連環兇手突然摒棄了這個特質，要么是另有原因，要么就是非他作案。”
菲爾德將兩人的話都考量了一番，而后拿著帽子就走了：“這份資料留給你倆慢慢研究，我回去給警長匯報一下。”
“慢走不送！”
林賓白站起來，溫斯年卻還在沙發上，甚至將他一把拽了回來，在沙發上和菲爾德打了聲招呼。
等門關上之后，溫斯年先張口了：“是啊，你為什么沒有要這個男人的器官給菀歌？是因為不喜歡么？”
“這是什么理由？”林賓白白了他一眼，溫斯年的確比自己更像連環殺手，畢竟他的回答不是一般人能夠想到的，“菀歌臨死之前遭到虐待，身上有多處煙頭、鐵制品燙傷的痕跡，根據臺長秘密拍攝的視頻來看，就是這個男人干的，所以燒死也不足為過吧？”
溫斯年微微瞪大眼睛看著他，眨巴了兩下之后撅著嘴搖了搖頭：“林醫生還真是……”
林賓白盯著他，抿了抿唇，似乎是在等待著他的點評——殘忍？記仇？還是沒有人性？
“還真是善良。”
“……”
起身準備去廚房弄點兒吃的，林賓白拽了拽手銬，等兩人都站在竈臺前后，他給溫斯年給了兩個雞蛋讓他去打散：“還有那個夜總會的老總，我打算盡快做掉，但現在有你的話出門就必會有警探跟著，我需要這幾天去夜總會踩點，你有什么辦法么？”
一只手拿著雞蛋在臺子上磕了兩下，溫斯年將它擠破倒在碗裏，邊用筷子攪拌邊說：“那就讓他們跟著唄？還不許我和自己的心理醫生出門瀟灑了？”
皺眉，林賓白可不覺得這是什么好主意：“過幾天這個夜總會老總如果死了，我們肯定會被懷疑。”
“不不不不，”溫斯年看著林賓白將油鍋燒開，順勢將雞蛋倒了進去，此刻，他就是他的左手，“他們只會懷疑我，或者懷疑我提前找到了禁忌之眼，已經和禁忌之眼打成了約定。雖然后半句猜測完全符合實際情況，但并不完全對。你打算怎么殺他？”
“那個人很謹慎，”林賓白將炸好的雞蛋鏟起來，溫斯年端了個盤子過來，“尤其是發生了這幾起命案之后，就很少有人在見到他。我之前從夜店中看場子的人口中了解到這個男人打算這幾天就要出國，所以我必須看到他就立刻解決掉他。”
“這么著急啊……”
溫斯年站在林賓白身后，伸出手越過他的腦袋從頂上的櫥柜中取出了兩個小碗準備盛粥：“那不如……借人之手？”
“借人之手？”林賓白看了一眼溫斯年，“用警探們的槍去殺死那個罪人？”
“有何不可呢？這是他罪有應得。”
點了點頭，林賓白覺得這倒不失是一個好主意，只是有些可惜：“我還想將他的眼珠挖出來給菀歌用上，要是這樣的話，就不能了。”
“誰說不能，”溫斯年端著粥喝了一口，似乎是覺得味道有些淡，夾了一筷子咸菜扔進去，“到時候驗完尸，你去停尸房拿不就行了？”
雖然林賓白是殺人狂，但是他總覺得溫斯年比自己變態太多。
既然計劃已經敲定，等到了晚上兩人就覺得去夜總會逛逛。
推開門，兩人被銬著的手上搭了一件西裝，推門出去時，幾個警探橫在了他們面前：“林醫生，你們要出去？”
林賓白看了溫斯年一眼，點了點頭：“當時離開警局的時候也沒有說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這幾天想去夜店喝兩杯，他也是這個想法，你們要一起么？”
警探們了然地開來了車：“那我們和林醫生一起過去，好保護你的安全。”
說完，林賓白和溫斯年坐上了車，在衣服的遮蓋下，溫斯年的手放在林賓白腿上開始不老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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