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抽煙，喝酒，染頭
等溫斯年回來的時候，慈善晚會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光頭警長的尸體從天而降，據說身上的血還飛濺到了不少人的酒杯裏。
這個場景溫斯年沒有趕上真是太可惜了。
他開著車，聽著林賓白繪聲繪色地講著眾人是如何在慌亂中報警求救的場景，最后評論道：
“聽起來……林醫生的心情好像不錯？”
林賓白倒是沒有否認，關好窗戶打開空調，他還連上藍牙放了一首《好日子》：
“傷害你的人終于被正義審判了，不是么？”
對于這一點，溫斯年沒有否認。
的確，一開始傷害他的，就是光頭警長和他的妻子。
“去哪兒？”
看著車子沒有要去海邊別墅的意思，林賓白轉頭，卻看到溫斯年異常嚴肅的面孔。
“出什么事兒了？”
“我和簡斯臣見了一面。”
“我知道，然后呢？”
“然后……就是——”
溫斯年拖著長音，不知道要從什么地方張口。
他只是看著前方延伸到天際線的路，時不時看一眼后視鏡，明知一條路上沒有什么車，但似乎今天格外謹慎，總是會瞅兩眼：
“簡斯臣因為我斷過一只手，是被z砍掉的。他告訴我做人不能沒有良心。”
這句話涵蓋的信息量太大，一時間林賓白都沒有反應過來。
他先是楞了楞，然后緩緩關掉了音響和空調，將窗戶打開一個小縫，點上了一根煙：
“他讓你殺了z？”
“他讓我想清楚，殺了z是不是有些過分？”
林賓白品著這話總覺得不對勁兒，他眉頭微微皺起：
“你們倆兒果然有一腿。”
“哈哈哈哈。”
溫斯年笑得爽朗，他知道這是林賓白在開解他打趣的話：
“一開始，在孤兒院，我被光頭警長和他夫人凌辱，從幾歲？六歲？大概吧，到了快八歲，老斯圖爾特把我帶走了。我當時以為他就是個和藹的老人，老天爺終于長眼，我能好好睡個安穩覺了，卻沒想到，是更可怕的地獄。”
“你想想一個八十歲的老頭，和一個八歲的男孩，早上我起床還要收拾他拉在床上的屎……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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