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穆森這句話,徐思藝抓心撓肝了一路,時不時就轉頭,瞪一眼坐在后排另一邊的穆森。
總覺得自己好虧。
一件外套換一個條件,他還不肯提前告訴她那個條件是什么。
徐思藝想,如果穆森敢借機要求她以后都對他和顏悅色,解除敵對關系,她一定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相比于她的焦躁不安,穆森則顯得平靜很多。他閉著眼,像是在假寐,后背卻沒有抵著車靠墊,脊背挺得很直,脖頸修長,彰顯出輪廓分明的下頜線。
徐思藝不太懂為什么他在車上還要凹造型,明明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
唇瓣碰了碰,她還是把話咽了下去,強迫自己轉過頭,不再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穆森喜歡折騰自己就折騰自己,和她有什么關系。
她以前心疼過他,可他沒有領情,那以后都沒必要再領情了。
直至回到家,進門的時候,徐思藝才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
明明共撐一把傘,和只淋了一小點雨的她不同,穆森大半個肩膀都被雨淋得濕透。德禮的秋季校服沒比夏季厚多少,透而薄的一層,被水打濕后黏在他臂膀上,凸顯出流暢有力的肌肉線條,不是那種力量感十足的,偏瘦,線條卻很漂亮。
簡單來說就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是她最喜歡的那種身材。
徐思藝嗓子莫名發干,只匆匆瞥了一眼便移開視線。
高中正是荷爾蒙急速上升的時候,臨近成年,對“性”也有著莫大的好奇。德禮規矩多還算好,在徐思藝認識的,校外的朋友里,有許多已經偷嘗禁果的人,和她們聊天時,關于這種事的感受,形容最多的就是一個“爽”。
徐思藝對這種事并不熱衷。
和叛逆少女的表象不同,在這方面她意外的純情,黃文都沒看過幾本,自慰也只是偶爾的幾次夾腿,和男人的接觸,停留在和朋友看看美男的身材照片時的幾句調侃。
所以,在撞見穆森自慰時,她的反應才會那么激烈。
這個舉動沒錯過穆森的視線。
他拉開門,順手打開門口的中央空調,做了個“請”的手勢,明知故問:“你很期待?”
“哈?”
徐思藝轉過頭,睜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我期待什么?”
穆森提醒她:“你耳朵紅了。”
“……”
“那是因為我冷!”
開了空調,刺骨的冷意便緩和許多。
徐思藝不愛吹頭發,洗完澡,她用毛巾把頭發擦個半干,穿了條白色的絲綢睡裙。她躺在沙發上,電視里傳來綜藝的聲音,在和季綿聊天。
季綿:【你安全到家了嗎!】
徐思藝:【到了?!啃焖妓嚕骸窘枇藙e人的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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