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段關系中，林霧一直都是主動的。但今天這次不一樣，李京嶼看得出來，她拿他當情感上的慰藉，不是身體上的。
親了好一會兒，李京嶼手攬著她后腰，把她親昵地抱在懷里。
不想問她私事，他輕聲開口：“好壞不重要，我不在乎。”
又不是約定終身。
林霧靜靜地靠在他懷中，沒有說話，只有短促的吸氣聲。停頓片刻，她情緒微有緩解，從他懷中起身，仰頭看他，有點后知后覺的羞赧：“不好意思，我就是……突然有點……”
“沒事。”
李京嶼手插進口袋，掏出煙盒，點燃一根煙松松咬在唇間。
他不在乎她有什么煩惱。
晚間的風并不溫柔，簌簌吹來，將李京嶼吐出的煙氣渡了過來，林霧被嗆得輕咳，抬手揉了揉鼻子。
這個下意識的遮擋動作，被李京嶼盡收眼底，他薄唇勾起，靠近她兩步。
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林霧突然生怯，縮著肩膀往后退了半步。
“啊……”
李京嶼嘴里的白霧吐了出來，噴在林霧的臉上，把她嗆得猛咳。
聽著她狼狽的咳嗽聲，李京嶼臉上笑意更濃，又抽了兩口煙，漫不經心地看著她。
林霧這時才清醒，就算她傷心時聯系他，他也只是抱著玩玩的心態過來見面，不會對她有一絲真心。他也不會尊重她，相反，他更喜歡戲耍她。
他們還是以前那種關系，他在上，她在下。
在無人看到的地方，林霧嘴角輕輕勾起，都是對自己浪漫思想的諷刺和嘲弄。
“你吃晚飯了嗎？”她弱弱轉移話題。
一根煙燃盡，李京嶼捻滅煙蒂，口吻漫然：“我餓不著，你關心也要關心到正地方。”
“……”
林霧怔怔地看著他，覺得他好渣好壞，但嘴上又不能說什么。
看了眼手機，她發現還有一個多小時向學蕓就要來接她，低聲開口：“要去酒店嗎？去的話只能待一個小時……”
李京嶼被這句話逗笑，眉眼染著玩味，沖她抬了下下巴，“互舔嗎？不行就不去。”
“……”
沒想到他還在意這件事。
林霧的臉唰的一下紅起，感覺呼出的氣息都是熱的，喉嚨滾了滾，嗓音細若蚊蟲：“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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