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勛正在拉齊灰色休閑褲的系帶,這話聽得他莫名其妙,因被勾得口干舌燥,他隨手拿起了床頭的礦泉水擰開瓶蓋,仰頭喝了大半瓶。
“你問的什么話,還不如直接問我平時穿不穿裙子。”
燥意還是沿著小腹順著全身蔓延,他根本壓不住火,空氣漂浮的都是女孩身上比平時更加濃郁的香氣,他再次仰頭將瓶子里剩下的水也喝了,還沒咽完。
就聽曲曉惜抬起頭,一本正經地問他,“那你平時穿裙子嗎?”
“咳咳...”霍勛被嗆到,“我男的穿什么裙子...”
“男的也可以呀,有什么不好大方承認的。”
霍勛沒想到曲曉惜還來勁兒了,雖然很快別過臉繼續包書皮但明顯心不在焉,罩在一層悶悶的郁色里,她一直都挺好的脾氣,亮爪的時候并不常見。
他惹到她了?
不能吧,他剛剛就換了條褲子
霍勛走過去時順手拿了瓶水遞給她,“誰愛穿誰穿,我反正不穿裙子也不涂指甲,喝水。”
曲曉惜沒接,霍勛用水瓶輕戳了下她的手臂,再次出聲,“拿著。”
人依舊沒理他,女孩漠然的側著身做著自己的事,把站在一旁的他當成空氣,這樣的對峙持續了一小會兒,周圍只有剪紙和撕膠帶的“咔嚓”聲。
霍勛獨身已久,沉悶的氛圍總讓他覺得窒息,所以做很多刺激瘋狂的事來活躍他壓抑的神經,而此刻對他私密的空間有兩個人,另一個卻不說話把他晾在一旁,耐心很快消失殆盡。
伸手將曲曉惜一把拽起,將人摁在懷里,見她掙扎著擰著眉頭別過臉,大手捏住她的后脖頸,曲曉惜被迫仰頭承受霍勛肆虐的吻橫掃她的口腔,舌頭糾纏拉扯在一起,又被他吃進嘴里發出吮吸的嘖嘖聲。
她兜不住被攪動四溢的津液,順著嘴角下流,她有多膽怯柔軟,霍勛就有多蠻橫強勢。
他吻得她舌根發痛,下巴發酸,又輾轉在她的舌尖咬下,曲曉惜奮力推開他,泛起細密疼意的舌尖讓她說話都含糊,“好疼...”
霍勛手指擦掉她嘴角拉起的銀絲,他本來也不想這么用力,直白的目光追逐她的視線,“疼就說話,別不理人。”
曲曉惜拿過換下來的書皮,她點了點上面,“這個是指甲油,女生才會用的。”她在“女生”這兩個字不輕不重地停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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