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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跑馬

莫無妄沒在意這些小插曲，而是湊過去問：“江兄，你家的劍法能傳給外姓人嗎？”

隨行的凌仙閣弟子臉色一陣慘不忍睹，就算看到別人劍法精妙，哪有人大喇喇問這種白目問題的？

“可以。”江忘憂語出驚人，“只要你辭掉江家客卿的身份，正式拜師做江家的弟子。”

“你是說，你們江家弟子學(xué)的都是這套劍法？”莫無妄和其他人一樣嚇傻了，“不可能吧，除了江家人，從沒見你家弟子劍法像你這樣……”他一時找不到詞形容。

莫無妄并非懷疑江忘憂，只是太過震驚。相處了幾天，他知道江忘憂不會撒謊，不想說的事他會保持沈默，說出口的都是事實(shí)。

“那是他們學(xué)藝不精又不肯用功，連第一層都突破不了，當(dāng)然看起來什么也不是。”江忘疇作為本家公子，自然有貶損自家弟子的足夠底氣。

原來江家只有一套劍法和心法是完全字面意義上的，莫無妄回過神笑著接道：“那你哥哥突破到第幾層了？”

“雖然之前哥哥在第八層遇到了瓶頸，但他現(xiàn)在早就突破……”

“懷明。”

江忘疇立刻住嘴反省，同時在心底回答完想要讚美哥哥的話：哥哥早就突破第八層在第九層了，就連伯父去世時才剛登頂，哥哥就是厲害！

“啊——”那邊忽然一陣驚叫聲。一群同樣是來看賽場的少男少女走在賽場邊緣，用來作為賽場分隔的高桿不知為何松動，向他們倒了下來。即便是習(xí)武之人，一時也楞住了，若是等會硬接這個巨物，只怕免不了受內(nèi)傷。

江忘憂和莫無妄反應(yīng)快，看到高桿倒下的瞬間已經(jīng)動了，他倆飛身上了桿子高處，各自伸手相扶，將即將倒下的桿子又扶正了。而后二人繞桿而下，落地后江忘憂眼神詢問，莫無妄就接過這份工作，手上運(yùn)上內(nèi)力，將高桿插入更深。

西部地區(qū)畢竟土層較淺，底下大多是巖層，之前的木桿入地太淺，土層松動便倒下了。

“多謝兩位公子相救。”嚇得花容失色的女子過來行禮，“安慶閣何美華。”

莫無妄打量過漂亮的小姑娘，簡單為自己二人做了介紹，就對趕過來的段家弟子說：“看來都要加固，讓你家那位了不起的大師兄盡盡力？”

段家人無話可說，道了謝就目送他們遠(yuǎn)去。

何姑娘身邊人還在問她有沒有事，她卻和段家弟子維持了一樣姿勢，半天才回神。

關(guān)珀璧打趣了兩句莫無妄英雄救美，他卻沒在意這個小插曲，延續(xù)了剛才的話題。

“你們家不拿出劍法做獎勵，就是因?yàn)楸仨毎輲熑虢覇幔俊蹦獰o妄鍥而不舍。

江忘憂搖頭：“因?yàn)樾枰獣r間。”

莫無妄想了兩秒明白了，江家只修這一套劍法，如他這般勤奮尚且需要這么多年才能有所成。一個別家弟子就算得到了，也不可能舍棄其他武學(xué)只學(xué)這一套，那更不可能鉆研得透，完全是暴殄天物。

“那你家其實(shí)并不在意家學(xué)外洩，或者說就算外洩了也是無用的。”

江忘憂簡單點(diǎn)頭。

相處了一陣子，凌仙閣弟子對這行人有了了解，毫不客氣跟了蘇青荷一起，請他們吃了午飯。

這次不是望江樓，而是一家小飯館，蘇青荷做東點(diǎn)了菜，素菜為主，也為客人們點(diǎn)了幾道葷菜。

“江公子，你們家收徒有什么要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