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國使者沒一個理解得了面前的局面。
魏使小聲道:“不管怎么樣,這次我們的對手只有一個——成矯。至于嬴政……無須擔心。”
“倒也是,成矯的匈奴律和管仲的玉佩確實棘手?!?
“要是真哄公孫先生開心了,我們這段時間來的努力可全部白費了……”
他們慢慢離開,不再關注嬴政,但因為擔心成矯的拜禮,他們也就沒有了投壺的興致。一個個坐回客棧,開始商談如何對付成矯。
嬴政把食盒蓋上,道:“要不我們回去?就當從來沒來過?!?
“來都來了。”王陸主動進入客棧,六國使者圍著一張角落一張桌子秘密討論,書童則在大堂堆積拜禮的地方按照公孫鞅給的名帖反饋,把能收下的收下,太過貴重的則一一退回。
“兄弟?!蓖蹶懸部床怀鲩L途跋涉而顯得風塵仆仆、黑黝黝的書童年齡到底如何,就這么稱呼著。
書童轉過身,看看王陸三人,問道:“有事?”
王陸將食盒遞了過去,說道:“這是秦王長子嬴政所贈送公孫先生的見面禮?!?
書童愣了愣,問道:“這里頭裝的是?”
王陸也懶的說,直接打開給他看。
書童懵了,看著因為涼下來而有些發(fā)焉飯菜,“你們是認真的嗎?”
王陸把食盒蓋上,從嬴政手中取過早早寫好的名帖塞到書童手中。
“你只管送去便是?!?
書童腦海里閃過很多念頭,甚至有想過替先生直接拒絕的,但平日先生念書時也會教他兩句。他也知道一個“越俎代庖”的道理。
幾番猶豫之下,書童把底下的拜禮處理好,隨即那著名帖上到公孫鞅的屋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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