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松了口氣：“那你先帶霍孜進來坐一會兒吧。”
林思存點點頭，把人從地上小心翼翼扶起來，然后進到一個剛收拾好的包間坐下。
待人群散開，包廂只剩下他們兩人，外面來來回回穿梭忙碌的人，卻跟他們猶如隔開兩個世界。
林思存冷聲說：“你不知道自己腰還沒好全嗎？”
或許是知道自己表現太急切了，林思存說完便噤聲調整了下呼吸。
霍孜趴在桌上悶聲道：“知道啊。”
“知道還硬上？真想下輩子當殘廢？”
“那也是我的事兒。”
潛臺詞是，跟你沒關系。
林思存一噎，難得吃癟。他不是一個甘心示弱的人，從小到大沒人讓他吃過什么虧，但霍孜就像是他的天生克星，導致他接二連三在霍孜這裏碰壁，撞得頭暈腦脹。
過了一會兒，林思存才又開口道：“霍孜，你非要這么作踐自己？”
“怎么算作踐了？勞動人民最光榮。”
“你明白我不是那個意思。”林思存眉頭就沒舒展過：“你天生就是少爺的命，不管你怎么否認，這就是事實。”
“少爺怎么了，少爺也得吃也得喝，也得為自己的將來做打算吧。”
“你這樣的人，註定不會在任何行業走遠的，你站在底層，底層會有人渣對你性騷擾，你站在高層，高層的禽獸會想法設法包養你，你想憑自己的本事做出一番成就，不可能。”
霍孜默了會兒：“我也沒打算做出一番什么成就，我有自知之明，但我不偷不搶，對得起自己就行。”
“你是心甘情愿，但別人怎么看？”
這個問題就有些莫名其妙了。
霍孜都笑了：“我為什么要管別人怎么看？”
林思存沒回答，而是用晦暗不明的目光看著他。
“不管怎么說，今天謝謝你了，我不想欠你人情，說吧，要我怎么還？”
林思存很想說出一個要求，但那個要求他深知霍孜不會答應，便打消了那個念頭，換了一個：“請我喝酒。”
霍孜想也沒想就答應了：“好。”
看霍孜這副這么干脆的模樣，林思存突然有些后悔自己沒有提出那個要求了。
等到晚上十二點忙完老板娘終于從柜臺冒出頭，給霍孜結算了小時工資，二人這才啟程去了附近的一處夜店。
十二點剛過，也許其他店鋪都陸陸續續關門了，可對于夜店酒吧來說，放縱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服侍生罕見兩位氣質不凡的帥哥，爭先恐后熱情上前招待。
霍孜小聲在林思存耳邊說：“今天沒帶多少錢。”
林思存聞言一楞，語氣說不上來什么滋味：“有我在。”
霍孜臉上的笑還沒來得及收回去，又聽見林思存道。
“你是病人，少喝點。”
“很久沒喝了，今晚怎么著也得喝個酣暢淋漓吧？”
林思存一個眼刀過來：“到底是你請我還是我請你？”
霍孜這才收斂：“行行行，都依你。”
書友正在讀： 絕世藥神 縛美傳 諜海獵影 隨身帶著一畝田 臉盲千金自救指南 惡魔法典 點爆天賦后穿越到火影世界 神醫棄女：高冷殿下狠撩人 嫁給前男友的偏執狂哥哥 鳳臨天下：王妃13歲 萌萌山海經 咸魚無視戀愛系統后爆紅了 校草O裝A還是會被反攻的 團寵暴嬌小美人種田日常 霸總寵妻請低調顧夏陸靳北 洛音顧今墨 嫁給聾啞男配 我才不會被女孩子欺負呢 情后余生[娛樂圈] 咒靈怨念 江岸有枝 都市極品妖孽 撿個鬼帝做老婆 大荒劍帝 龍族4奧丁之淵 我只想做個良好市民 絕世神豪系統 何安秦淮茹 眾男爭春 重生國民男神：瓷爺，狠會撩！ 紈绔小侯爺秦風柳紅顏 快穿：偏執反派有點乖 盜墓：開局始皇陵沉睡五十年 淺漫墨芳華 歡迎來到彼岸 被超會撩的小奶狗纏上了 在大秦當完美太子 我有嘉禾 山河同月 王爺他又在裝傻柳拭眉皇甫令堯 灼夏 韓娛之和隔壁宿舍的那點事 盛寵之毒醫世子妃妃為九卿之神醫小嬌妃 日久成癮 轉校生gl(ABO) 在異界求生的日子 懂个球app软件- 宰他哪里不對？！ 看我收了這江湖 別人家清冷師尊也這樣？ 大周龍庭 刺客攪基日常[快穿] 學長在身邊 男主叫霍時渡 人在綜漫：我開局轉生了無數世界 契靈之神 重生后嬌弱師尊被徒弟們真香了 豪門重生：軍爺撩妻上位！ 我憑汲取功法茍到無敵 我真不是萬人迷[娛樂圈] 一本正經喜歡你 轉世投胎，我打哭了隔壁女魔女帝 和紈绔世子聯手后 [進擊的巨人]勿忘我 擁有修仙游戲后我發財了 我，外賣小哥，簽到三年后無敵了 被弟弟肏上癮（高H） 冠寵六宮：狂后惑君心 愛是無解的命題就如同你我 神話之儒道至圣 劍斗羅傳人 嬌悍女王爺：誓休四夫 入骨相思知不知鳳九兒戰傾城 虐文攻略系統[穿書] 詭案神探 絕世高手 崩壞世界進行時[快穿] 南明解夢錄 被喪尸包養的日子 有狐自家中來 重生之人生崛起 快穿：求求你放過我吧宿主 今天也在大洋彼岸活下來了 重生后我只想種田末世重生我只想種田 后宮職場升職記 寵妻，婚色不休 重生八零養崽崽 極品廢太子周恒蘇凝玉 顧少情謀已久林意淺 女配她只想被渣 我在緬甸挖礦那些年 萌寶來襲：夫人劫個婚周晴雪暮辰逸 假扮豪門嬌妻后，總裁求我轉正 狂浪 執著攻音配音演員拿穩受劇本 穿越食戟的我，能前往美食的俘虜 我是實驗動物飼養員 病弱帝王的喂養計劃 美人為餡之何以為繼 從凡人修仙傳開始穿越諸天 閨蜜小叔他又撩又寵 綠茶美人手握助攻劇本[快穿] 夫君來自未來 神秘老公霸道寵：老婆，太惹火 癌細胞：玩不起？讓喪尸病毒搞我 蓋世天驕 綜影視：男主男配我都要 師弟，求求你，弄死我！ 橘色廣播站[破鏡重圓] 大明：開局滅了滿清 全天下都覺得我忍辱負重【完結番外】 母豬養成計劃 我的大師兄怎么這么渣！ 佛系反派洗白日常［快穿］ 冰尊覺醒 頂級豪門讀我心，顧少抱走日日寵 詩與刀 四合院之我的東北農家小院 東莞歲月 我的嬌軟室友被吃透了（雙性/高H） 神秘復蘇降臨在斗羅大陸 穿到異世界的我發現自己不是人 沈毅張敏 茍在妖武亂世修仙 蓄意捉弄 年年有余 蘿莉文之古爾大陸 貝小茜凌珂 傲劍秦時 我娶了遠古老男人[獸世] 病弱真千金一吐血，全網都飆淚了 冥王 長生證道：從遮天開始茍道加點 幽山圣子道 四合院：我在隔壁有小院 穿越原始社會 系統逼我普度眾生 兼職保鏢 我設計中式恐怖，冥婚嚇哭全網！ 刁絲變神豪，開局打賞高冷女老師 都說了我不是神明 嫁給殘疾千億男主 明珠在匣 莊園空間：無敵王妃種田狂 一不小心混成最紅廚娘 皇上總被欺負哭［穿書］ 被古代來的嬌氣包當成皇帝后 青枝 逆徒她總是想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