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委屈道,“這不是奴婢說的,奴婢也不敢這樣說啊,這都是奴婢偶爾聽到夢姑娘自言自語這樣說的?!?
“你胡說,夢姑娘絕對不會這樣說的。”容看不下去了,直接站出來吼道。隨即很失望的看向娟秀,“你怎么能如此狠毒,夢姑娘對我們這么好,你竟然想著要陷害她?!?
“我沒有……”娟秀咬著牙繼續(xù)辯解。
從剛剛的寵辱不驚,到現(xiàn)在的慌張,娟秀越來越?jīng)]有底氣,好像一切計(jì)劃好的東西都在脫離掌心。
御園的景色很美麗,但在娟秀眼底卻是一片昏暗。
她趕緊指向葬夢,“這都是她說的,和奴婢沒有一點(diǎn)關(guān)系,還請公主明鑒??!”
看著跪在地上誠惶誠恐,表情真摯的娟秀,葬夢都想給她拍掌叫好。她的演技卻是很好,但太笨了。也缺少點(diǎn)耐性,連盆中是什么東西都沒有看清楚,就在鬼吼鬼叫的,可真是笨蛋。
“哦?”話音上揚(yáng),帶著些許疑惑,卻在娟秀聽來是種嘲諷。小巧精致的繡鞋緩緩出來,帶動她淡粉色百褶裙,飄飄如仙。
當(dāng)葬夢站出來后,數(shù)十道視線全部落在她身上,她好似沒有發(fā)現(xiàn)般,而是直直看向娟秀,“那么,我想問下,你是如何肯定這盆的沒有小苗?要知道這可是欺君之罪,我膽子可小的很,不敢胡說八道的?!?
她湊近娟秀邊上,“還是說,那盆中的種子是被你掏出來的?”
那雙眼睛仿佛有穿透力般,將所有的全部看盡眼里,做的所有一切都被她知曉般。她的眼神不算犀利,卻步步耗盡娟秀的耐性。
“公主,你說這宮女胡說八道的話,有什么罪責(zé)呢?”那道視線離開,接著她風(fēng)輕云淡問向洛玉公主,笑臉盈盈,眼神堅(jiān)定。
越看娟秀越是不敢直視葬夢。
洛玉公主笑道,“若是胡說八道,栽贓陷害的話,輕則打殘丟到浣洗宮,做最骯臟的活,重則押入天牢,讓皇后處置?!?
轟!
洛玉公主每句話都是對娟秀巨大打擊,她知道這宮中的刑罰,但從洛玉公主口中說出來,額頭滲出絲絲冷汗,就連臉上的火辣辣的疼痛也完全被她忽略了過去。
洛閻同樣皺著眉頭,眼底全是失望。
夜染勾勾唇角,好似什么也沒發(fā)生般,淡淡的喝著茶水。
妃子們議論紛紛,她們最喜歡的便是看到有人遭殃,都聽說了那位夢姑娘的有夜王爺罩著,無論如何也不敢再去惹葬夢的,索性全部都針對著娟秀。
“既然都說了,這盆中的種子沒有了,不如把布拉開,給大家看看,不就什么也可以說清楚了?!?
“就是啊,是騾子是馬,溜出來轉(zhuǎn)一圈便是,公主在這里,可都是看著的。”
“本妃也倒是看看,誰敢在這天子腳下做出栽贓陷害,理應(yīng)丟到浣洗宮去做粗活。”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都在挑戰(zhàn)娟秀的極限。
就在此時(shí),有人輕輕笑了起來,夜王出聲,眾人全都安靜下來。他瞟向娟秀,輕嘗口茶,淡淡道,“即使不把簾布掀開,你一樣是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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