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約定好挨個去洗，雖然別墅的每個房間都配備了洗漱間。
他和梁津用的同一款沐浴露，木質柑橘味，香氣格外持久，到現在還殘留著一點點味道。
梁津額前幾縷黑發被水打濕，盡管用浴巾擦干，仍是一綹綹地垂下來。他不知從哪變出個煙灰缸，蔣云伸手滅了煙，湊過去和他接了一個漫長的吻。
這段時間梁津睡得不安穩，他也一樣。盡管睡在身側的人很少翻身，可蔣云就是知道，梁津是沒有睡著的。
他等“苦盡甘來”這四個字實在等了太久，蔣云有問過他，前幾次重生裏自己記不記得上輩子發生過的事。
梁津抱著他搖了搖頭，說只有他一個人記得。
“有一次你死在我懷裏。”
他眉宇間皺出一道深深的褶，宛如無法抹平的溝壑，聲音很慢，好似敘述的故事與他無關：“到處都是血，臉上、胸口，還有掌心。來不及叫救護車，我就這么看著你停止呼吸……阿云，這大概是我一生都不愿回憶的場景。”
蔣云安慰地摸摸他的臉頰，分屬于彼此的氣息纏繞交錯，就像兩根連根樹一般親密無間。
“這次不會了。”
他緩慢道：“你記不記得……在冀西的時候，你祝我長命百歲？梁津，對我許愿吧，你的一切愿望在我這裏都會應驗。”
他們互為對方的神明，不論前方如何崎嶇，不論終局如何，都將義無反顧的賜福于彼此。
*
針對戚家的清算仍在繼續，魏疏一邊下絆子一邊快意地問蔣云，這算不算一種多行不義必自斃？
“當然，”蔣云在他辦公室轉悠，把書架上一張壓著魏淳亭單人照的相框擺正，吹去覆于表面的浮灰，“干媽泉下有知，會為我們感到欣慰的。”
恰好不久就是下葬日，他又問了幾句相關事宜，等了一會兒沒見魏疏回覆，蔣云轉過身，看見他一臉凝重地盯著手機。
“怎么了？”
魏疏把屏幕遞給他：“你看。”
蔣云逐字逐句地念道：“楚桉突發急癥……icu搶救……傳聞楚盡風將成為正式繼承人？”
“楚南緣呢？”
魏疏：“他前段時間一直在國外，說是度假來著。結果你猜怎么著？歐洲那邊正好爆發動亂，他……應該是回不來了。”
蔣云驚訝道：“他死了？”
“不，”魏疏搖頭道，“但和死了沒區別。身中數槍，也在icu搶救。”
蔣云：“……”
楚桉、楚南緣接連出事，盡管看上去只是意外，他卻覺得這種意外帶著些許陰謀的味道。
“誒，阿云！這就走了？”
魏疏追著他走出辦公室，挽留道：“好久沒聚了，要不晚上一塊喝杯酒？”
“不了，”蔣云回頭道，“突然想起有些事沒做，我回家一趟。要不我給許哥打個電話，叫他陪你喝？”
魏疏：“好走不送。”
今天他是臨時被魏疏叫出來，手頭確實有些無關緊要的事尚未處理完。趕回去的時候正好和陳栗打了個照面，他神色匆匆，仿佛趕著要做某件事。
“蔣先生……剛好您回來，我想向您請個假。”
蔣云順著問了句理由。
陳栗細聲道：“妹妹……生病發燒了，我去學校接她。”
書友正在讀： 人在龍族，已開始修煉 出名太快怎么辦 初戀9分甜，男神請簽收 穿越從無敵開始 數學與物理[新高考] 掌花娘娘轉世梁栩栩成琛 神明成了反派小祖宗 重生:病弱師尊美又攻 在苦情劇學習強國［快穿］ 這個主公過分體弱卻很強 快穿女神蘇炸天 快穿之欲女系統 無限作死就變強 超高校級的橫濱馬甲組 從今天開始當掌門三千濁酒 最強萬界大穿越 星體意識 最強娛樂大明星 珠胎暗結 天下第一戲樓 從鬼滅開始當個輔助 重生妖魅橫行 曹魏 官夫人日常 重生夏國皇子 鬼谷醫道 三國演業 柯南之茍到黑衣組織覆滅 無限獵場：開局SSS天賦 狂妃有毒 饕餮 她兒砸被大佬盯上了 渣 女 圖 鑒 葉天瑾妃 神話之我有幾億個武魂 重生之嫡女攻略 廠公為王 被掃地出門后渣攻跪求我回頭 偽裝深情（穿書） 心灰意冷后，他才說愛我 引妻入帳：魅王梟寵小狂妃 美女總裁的最強高手 白日酩酊 他不好撩[校園] 余情可待[重生] 魂改使洛雨 請問，八歲開永恒萬花筒正常嗎？ 漫漫“腐”一路 穿越之男妻當家 嬌癮 宋暖唐時言 受受的t 快穿：萬人迷宿主又美又撩 大宋之無道昏君 他有溫柔眉眼 〔周喻〕我有一個朋友 極品帝妃：廢材庶女太囂張 明月，明月 穿成作死炮灰后我爆紅了 病嬌鳳君逼我當女帝 分手后，前男友他爆紅了 金玉良緣 我的失憶校草：王子變呆瓜 暴君在上︰娘娘，請接駕 當偏執狂學乖后 重生系統之令咒宗師的蛇精病 系你一生心 龍太子他拒絕嫁人 史萊姆王子求愛記 反穿越之妻上不下 團寵小喪尸［直播］ 穿書后靠畫符帶霸總男主闖關 她向月亮奔去 穿成虐文主角后我和霸總he了 漢武帝禪讓，求我登基 一覺醒來我成了小桂子 誰會想要談戀愛呢 吾乃大明皇叔 霸道校草寵青梅 月色撩人 深海人魚對頭攻略 攝政王妃嬌寵日常 不敵她千嬌百甜 美人骨 我的人生從花錢開始 落到外星當寵物 頂級白蓮本色出演[穿書] 請停止你的掉馬行為 渣A拯救戀愛腦翻車后（快穿） 與君相思 都市小術士 快穿漂流人間 小小姐又丟了 開局從面試開始 牧游記（第一部） 人在航海：開局黑龍形態 被反派嬌養了[快穿] 網游之劍道至尊 國家意志 魔頭又把正道之首的兒子搶走了 登云官途 截胡 戒不掉的喜歡(番外) 不浪漫奇幻世界 午海頌禮 丹皇劍帝 鎖綠 快穿之最強商女 福生小傳 降臨奧特，開局喜提黑迪迦 快穿之男神下次約 丞相你馬甲掉了 空降陰郁反派身邊后［重生］ 豪門甜寵：賀少的替嫁新娘 長生；把壽命賣給魔頭，我無敵了 等你轉校很久了 大隋的萬界遠征 修羅武神 美利堅驅魔男神 神啊！我想談戀愛！ 命定之人（異國，1v1，高H） 敬祝風禾 [快穿]萬人迷宿主高貴冷艷（總受NP） 地府鬼醫顧楓 制服下的誘惑 重回現代，我和女皇陛下都下崗了 清秋萬代 悄悄打卡一萬年，為了報仇的圣女求我出山 穿成假少爺后全家都重生了 我在異世召喚全史名將 跟豪門前男友破鏡重圓后我紅了 BTS：極夜永晝 九公主和她的千年狐妖 這個頂流一心進步 巔峰高手 卜案 寂滅劍神 皇叔前夫陰魂不散怎么破？ 鐵血德意志 獵魔人：狼學派的狩魔手記 君折 少爺請自重 嬌花藏刺[追妻] 諸天當鋪：我的客人是穿越者！ 廢材又怎么樣照樣吊打你譚浮林眉 【主攻】師尊，高危職業，寄！ 上司的玩物 我在古代努力奔小康 拐個相公當靠山 我都是絕癥了，還要操心救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