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將匕玩成這樣的,想割斷別人的喉嚨一定不是一件太困難的事情。
那短匕玩的異常的炫目,但是我的目光卻一直集中在年輕人的臉上。
雖然此時的光線昏暗,我只能依稀看到他五官的一個輪廓,但是我依然覺得,這張臉很熟悉,我以前似乎在哪里見過。
我的記憶力極好,若是見過的人,大部分都會有一個大概的印象。
到底是在哪里見過呢我皺眉仔細的思索著
這時,天上的烏云忽然移開了一個角,一縷月光灑了下來,周圍的環境頓時亮了幾分。
剛才朦朦朧朧的看不真切年輕人的長相,此時就變得清楚的多。
而當我看清他面容的一瞬間,我的眼睛也頓時瞪了起來
是他
方少白花名十二少
我曾經在警校之間舉辦的散打比賽中見過他一次,當時我對他的印象很深刻
他雖然散打水平不是特別強,但是他那出神入化的刀技卻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據說他之所以叫十二少,是因為他以前曾經表演過,在十米開外連擲了十二把刀,每一刀都扎在同一個位置上,誤差連一公分都不到
當他扔到第十二把的時候,他便不扔了,據他所說,十二是一輪,過猶不及,過剛則易折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做人最重要的就是低調。
對于他這個說法,我非常嗤之以鼻,你要是低調的話還扔那十二把干嘛,干脆去一邊涼快去唄。
方少白是另一所警校的學生,那所警校位于遼東,也是公安部直屬的,但跟我們不同的是,他們那里出來一般都是干刑警。
可是眼前的方少白的形象卻跟刑警根本沾不上邊,他頭染成了金色,耳朵上掛著個骷髏頭的耳釘,裸露在外面的皮膚上布滿了紋身,我看到那紋身的圖案似乎是曼殊沙華。
這活脫脫的一個古惑仔小流氓啊,哪有半點警察的樣子,如果不是他手上那把如蝴蝶般翩翩飛舞的匕,我都不敢認他
刀疤哥一見到方少白,頓時如同見到了地獄中出來的惡鬼一樣,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抖,如同篩糠一樣。
刀疤哥,你好大的膽子啊,三哥的貨你都敢偷你搞清楚,這里可是安水真是自己想要作死,神仙也難救啊
剛才還嚇的直打哆嗦的刀疤哥一聽到方少白的話,臉卻立刻漲的通紅,他的眼睛瞪的大大的,里面滿是因為憤怒而生出的血絲
艸,小方你個狗娘養的,你他媽的玩老子刀疤哥歇斯底里的大喊道明明是你鼓動我這么干的,還他媽說你什么都安排好了,艸,老子他媽錯信了你
嘖嘖,看看你這癩皮狗的樣子,這些話留著去跟三哥說吧
話一說完,方少白蹭蹭兩步上前,手里的刀繞著手掌轉了一圈,正好反握于掌中
別別一瞥見方少白的匕,刀疤哥剛剛的怒火就好像陽光下的白雪一般,頃刻便煙消云散,他跪在地上哀求道小方你放過我,你念在我們之間的情分上,放過我好不好,你記不記得你第一個跟的就是我,我有多照顧你,你還記得么求你別把我交給三哥好不好,我只要見到三哥,肯定就沒命了啊
呵呵。方少白突然冷笑起來,他看著刀疤,懶散的聲音瞬間變得無比冷冽我當然記得你是怎么照顧我的,瑩姐的賬我還沒跟你好好算呢你不是說你不想見三哥么好,我今天就成全你,死了的人,自然就不用去見三哥了
呃刀疤頓時臉色一僵,他額頭的冷汗涔涔的滑落,就像是下雨一樣,他臉色極度驚恐的看著方少白,胡亂揮舞著手,哀求道別殺我,求求你別殺我瑩瑩的事情我也不知情,都是他們擅做主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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