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九江點點頭，繼續道。
“大半天時間，咱爺倆這是一直沒分出勝負來！”
孫鶴帆眼睛瞪大，豎起大拇指。
“那這棋藝是夠高的呀。”
顧九江聞言露出自豪的神情，隨后繼續說道。
“下了這么久，到最后，自然就沒剩下多少棋子了。”
“那還剩下什么？”孫鶴帆道。
顧九江停了一下，提高了自己的嗓音。
“你爸爸那，就剩下一象、一帥！”
“那你呢？”
“我也差不多，就剩下一士、一將！”
“嗬！那這不就該和棋了嗎？”
顧九江點頭。
“我也是這么想的，就和老爺子說啊，咱今天就算是打平咯，和棋！”
“那和棋了嗎？”
“老爺子倔啊！是死活不同意。”
“這都沒有過河的棋子了還不和棋？”孫鶴帆表示不解。
顧九江也露出納悶的表情。
“我就問老爺子。”
他模仿著當時的樣子，道:“這都沒過界的棋子了，咱還怎么玩啊？”
“老爺子怎么說？”孫鶴帆好奇道。
顧九江又模仿著老爺子的語氣。
“那咱們就打破常規，來一回北沙俄的下法？”
孫鶴帆笑了，道:“好家伙兒，外國象棋啊？”
顧九江點頭，他繼續模仿老爺子的聲音。
“士象可以過河，當小卒拱，看誰把誰拱死！”
“嚯！沒聽說過。”孫鶴帆捧道。
顧九江沒理他，拿起醒木就是往桌上一敲！
孫鶴帆嚇了一跳，忙問道:“這是？”
顧九江開了口。
“你爸爸把象拿起來，象了我一下。”
“象的好！”孫鶴帆豎起大拇指。
“那我也不能跟他客氣了！”
“別客氣！”
顧九江拿起醒木又敲了一下。
“我拿起士，就士了你爸爸一回。”
“有來有往嘛！”
顧九江拿起醒木，說一句敲一下。
嘭。
“你爸爸象我！”
孫鶴帆沒反應過來，豎起大拇指捧道:“好！”
嘭。
“我就士你爸爸！”
大拇指依舊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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