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跟著喊:“二哥。”
這招呼打的不得了,先不說秦瑞陽臉色幾不可見的沉了一下。
對方反應那是極大,哈哈大笑出聲。
“呦,這都叫上二哥了,本王倒是不記得,喝過兩位的喜酒了呢,四弟,這不合規矩吧,不過也是,你打小也不在京城長大,哪能知曉多少京城的規矩。”
這話里話外,蔑意濃重。
就是不合規矩,那也是唐棠。
偏偏諷的卻是秦瑞陽,也屬實不給秦瑞陽臉了。
誰不知道,他6歲就被送去南疆,說是封地封王,說白了那苦寒邊境,就是流放去了。
拿人痛處說事,唐棠內心,給這皇二子,送了個中指。
秦瑞陽似乎也沒受啥大刺激,語氣謙遜溫和糾正唐棠:“叫二哥尚早,稱琪王吧。”
原來叫琪王。
不過對這廝覺得不爽,唐棠故作懵懂:“什么,怎么能稱其——王八呢?”
她這停頓,就很有靈性了。
邊上甚至有人,壓不住的低笑一聲。
好在掩護群眾甚多,不然指定得死。
因為那“王八”臉一下陰了,怒吼:“誰敢笑!——唐棠,放肆。”
唐棠假裝害怕,柔弱的躲在秦瑞陽身后,這嘴可一點不柔弱:“王爺,王八吼我。”
秦瑞陽稍怔于“稱其,王八吧”帶來的沖擊后,剛恢復了點冷靜,又叫這一句破防了。
想笑,那是絕對的。
不能笑,那也是絕對的。
于是,還是一臉溫柔謙遜:“二哥,唐棠前幾天病了一遭,醒來后還有些糊涂,二哥不要和她一般見識。”
書友正在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