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姐姐。”
顧朝陽剛出教室，外邊，司暮似是已經等了蠻久的。
男人的臉上有些嚴肅，又有些尷尬，似是不知道如何開口。
顯然是也知道了學校論壇上的事情。
接過了顧朝陽的包，男人低下頭，“教授姐姐……”
“你想說論壇的事，是吧？”女人轉過頭，盯著男人的眼睛。
男人一愣，點了點頭，“那個……”
“不像上邊講的那樣，你信嗎？”本低著頭的女人，突然抬起頭，兩人的目光再次碰撞。
“我，當然信了！”他的瞳孔一縮，她這話，難道還覺得他是來興師問罪的嗎？
他看著就像是那樣的人了？
默默低下頭，他抿起了嘴唇。
顧朝陽點頭，“那就是了，如果你不怕的話，就繼續跟著我走吧。”
男人抬頭，雖然不知道顧朝陽打算干什么，但是他還是默默地跟在了女人的后邊。
大概走了一段距離，“你打算去哪里？”司暮抓住了顧朝陽的手腕。
她這方向，可不像是要去解決問題的。
“去哪？”女人歪了歪頭，“直接回辦公室休息唄。”
“直接回辦公室休息？怎樣？你這事，你不管了？你就任由別人污蔑你？”男人有點哭笑不得。
“嗯哼？”女人撇了撇嘴，“上邊說得那么真實，還有照片？
你也看到了，下邊的評論，沒有人相信我。
怎么？你就這么相信我？說不定我真的干了上邊的事呢？
還是說，昨天發生的事，你全部看到了？”
她的表情讓人看不出情緒，但是他卻覺得，自己的心里咯噔一下。
果然，她還是知道了。
抿了抿唇，“是，我確實是看到了昨天發生的事。
但是，我只是覺得，竟然知道了會讓你造成困擾，那干嘛還要讓你知道呢？”
男人面上堅定，似是在說，“我做得沒錯，我做得沒錯。”
顧朝陽搖搖頭，笑了笑，又點點頭，“對，你說的不錯。
但是，那并不代表你騙我就是對的，明白嗎？”
又是一個善意的謊言嗎？
她聽多了。
顧老爺子死前，也是這樣。
因為一個善意的謊言，就讓她背負了一輩子的心理負擔。
自嘲地笑了笑。
顧朝陽抬起頭，摸了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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