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巡從二月到五月底回京,正好沒錯過京城的夏天。楚寧也從剛懷才兩個月屁都瞧不出來到七月里大著個肚子,誰看了都得繞著走,就怕撞著她。
“嬤嬤,把皮尺拿來再給我量一量。”自從過了頭兩個月看見什么吃什么的階段,楚寧就算是把理智強(qiáng)拉了回來,現(xiàn)在雖沒到吃什么都得掐著手指頭算,但也還是開始注意飲食,什么都吃但什么都不多吃。
“又量又量,要爺說能吃就好,別跟四嫂似的天天吐,吐得四哥都怕了?!比诉€在外邊胤祺就聽見楚寧又要量肚子,就忍不住的叫嚷開,“今兒四哥還問我府里有沒有什么止吐的好法子,我好懸沒回他一句我家那口子從來沒吐過?!?
“那我還得夸你聰明是不,你真要這么說了你看四哥得記你多久。”楚寧才不理他的吐槽,接過祈嬤嬤遞過來的皮尺仔細(xì)看過自己的腰圍才放心?!拔矣植皇桥屡?我這是怕肚子太大孩子出不來,到時候萬一……”
一字沒說完,楚寧就被快步?jīng)_進(jìn)屋里的胤祺給捂住了嘴,“呸呸呸,這府里上下就你嘴上沒個把門,什么話都敢往外說。趕緊給爺咽回去。”胤祺現(xiàn)在真是怕了這冤家,自從懷了孕之后在府里就更加的任性起來,就沒有她不敢說的話。
“我還沒說呢,您至于嗎。”夏天里從外邊剛進(jìn)來胤祺身上都帶著股熱氣,楚寧趕緊往后退了幾步,“爺,您先收收汗,怪熱的?!?
自從懷了孩子楚寧體溫都比以前要高一點兒,有天晚上胤祺非要牽著她的手睡覺,沒想到?jīng)]多久愣是捂得汗津津的,第二天胤祺總覺著不放心硬是把太醫(yī)又給請了來,跟在人屁股后邊追問,到底為什么她手心會出汗。
太醫(yī)倒是說孕婦都這樣,不是什么大事,只不過打那以后胤祺進(jìn)門都得站到通風(fēng)透氣的地兒把一身的汗和熱氣都收了,再往楚寧身邊靠?!暗惯€嫌棄上爺了,膽子忒大?!?
“行了,不跟你貧了,你仔細(xì)說說四嫂那兒怎么回事啊。”可能真是自己這只蝴蝶過來擾亂了歷史,還是各人有各人的緣法,反正原本應(yīng)該只有弘暉一個孩子的烏拉那拉氏這會兒竟然又懷上了。
這事在楚寧看來說不上好還是不好,胤禟眼瞧著就沒跟老八走得那般親近,如今四爺那兒弘暉瞧著好好的,四福晉又有了孩子,四爺有了兩個嫡子底氣只會更足,往后這局勢怎么變可難說咯。
“嘖,瞧你問的什么話。四嫂怎么回事那是我該知道的嗎,咱自己府上后院那點事我都不知道,我還問那么遠(yuǎn)?!币徽f求生欲有時候就是這么微妙呢,胤祺嘴上說的都是外邊的事,可明里暗里都在給自己開脫。
“得了吧你,就知道嘴上說得好聽?!背幑室庋b作沒聽懂他說的什么,“瞧瞧,這兩件哪件好看,明兒玉姐兒過門咱得穿得氣派些,好給我哥撐撐場面?!?
兩間衣裳一件琥珀色一件妃色都是自從入了夏胤祺就沒在楚寧身上見過的顏色,“妃色吧,我福晉白得漂亮,就得配這種顯眼的顏色才更好看?!必缝鬟@話不假,妃色不如正紅襯人,若是膚色臉色稍差些,穿上反而顯得臉色發(fā)黃不好看,只有楚寧這種天生的冷白皮才合適。
“這不夏天嗎,肚子又一天比一天大,顏色穿得艷了瞧著就熱不說,還更把肚子給顯出來了。”其實楚寧自己也更喜歡這件妃色的,“這不明兒要去吃喜酒,我總不能還一水的綠啊白的,瞧著寡淡沒勁得很?!?
“你啊,心里頭就只有你那哥哥。平日里跟你那小姐妹親親熱熱,到了正日子還是只跟你哥撐腰,這話要是被玉姐兒聽見了,準(zhǔn)要跟你鬧?!必缝魇樟撕共亮四樉陀譁惖匠幐?,“再說了,翰寧比爺年歲還長,用得著你去操心?!?
其實真不是楚寧非要操心,而是富察家真就應(yīng)了胤祺說的那般,給出的陪嫁都快趕上當(dāng)初楚寧的嫁妝了。要不是規(guī)矩在那擺著,玉姐兒那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陌耸颂Ъ迠y,怎么也夠再分出來十幾二十抬的。
“怎么,這就吃醋了。那昨兒那事我還沒計較呢,爺您是不是應(yīng)該跟我說說呀?!崩@啊繞的到底還是把話給繞了回來,楚寧發(fā)現(xiàn)懷孩子是在南巡路上,有了太后發(fā)話誰也沒敢給楚寧添堵,況且南邊再是美人多胤祺也沒功夫看,一路上累得半死就沒個消停的時候。
反而是回來之后,后院那兩位格格站在門口看見楚寧的大肚子,當(dāng)下臉色就變了。劉氏是高興的,在她看來既然福晉有了身孕那說什么都不能再伺候貝勒爺,到時候不管是自己還是進(jìn)新人都是好事,只要能把爺?shù)男乃紡母x身上拽開些就行。
完顏氏沒想那么遠(yuǎn),她只是看著楚寧的肚子直發(fā)愣。當(dāng)初是自己最先跟的胤祺,可好幾年了劉氏比自己搶先有了大阿哥,如今福晉也有了。只有自己時刻不忘太后說的要規(guī)矩,到頭來卻什么都沒有。
人吶,最怕就是有念想,只要有了念想就得想方設(shè)法的去成事。許是見著兩人回來這么久,胤祺寧愿去書房睡也不往后邊來,昨兒后院里那兩位竟然同時等不及,出的昏招差點沒氣死胤祺。
劉氏照舊還是只能拿弘昇做幌子,如今弘昇被養(yǎng)在陸嬤嬤眼皮底下病是沒法病了。而且由于府里就這么一個阿哥爺,三歲多快四歲的小娃兒現(xiàn)在皮實得很,除了陸嬤嬤板上臉那是誰也不怕,誰來都沒用。
也不知道劉氏是不是被逼急了突然開竅,愣是被她想到拿大阿哥進(jìn)學(xué)的事兒當(dāng)理由,昨兒胤祺一回府就把人給叫到后院去。以前劉氏不是沒干過在二門上堵人的事兒,可一次也沒成功過,這回突然成了府里的奴才都驚了,立馬就有那機(jī)靈的把消息遞到楚寧跟前去。
楚寧倒是沒在意,過去就過去了唄,大下午的過去難不成還真能鬧出什么花樣來。再說要是真有花樣楚寧也認(rèn),能被劉氏這么輕易就撬動的墻角那還是早早的塌了干脆。
楚寧這么說,一屋子奴才只能低頭聽著誰也不敢接話,好在剛到吃晚膳的時候胤祺就乖乖從后院回來,還沒等楚寧開口就把去后院的事兒全給撂了。進(jìn)學(xué)的事劉氏也不是不在意,所以剛到劉氏屋里兩人的確是正兒八經(jīng)的說孩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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