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主持司儀上臺講話。
負責這次酒會主持事宜的司儀是蘇市主持人界的翹楚,名叫孫裳,能夠出席這樣的場合來主持盛會也算是對孫裳主持能力的一種肯定,所以今天的她盛裝出席,無論是從妝容到儀態都力求做到完美,希望能夠在這樣的商界盛會上將自己的身價更往上抬一抬,能夠走出蘇市的一方天地。
孫裳走到演講臺正中央,先是沖底下來自各個產業的老總露出得體的笑容,然后拿過架子上話筒,終于啟唇開口,點燃今夜蘇市商業勝會的沸點。
“歲月不居,天道酬勤。在今天這個夜晚,當禮樂悠悠響起之際,我們會永遠記得是在所的諸位,正是有諸位的存在才能夠使蘇市的今天更加美好,正是因為有你們才讓蘇市走過一段不平凡的歲月。我仍記得,那絲絲岑寂的痛楚和拭去淚水的奮發,讓我們如今的蘇市令全國刮目相看。此時此刻,回首過去,諸位的努力和汗水我相信任何一位蘇市人民,都會永遠謹記在心口,蘇市今日因諸位而驕傲!”
激情澎湃的演講動人心魄,孫裳不愧是蘇市電視臺主持人界的翹楚,這一番話說出口,氣氛頓時因為她的話高漲起來,無數總裁大佬高舉起手中酒杯,眾人齊聲說了一句‘好’,震動酒會,然后一飲而盡手中的酒,目光繼續放在孫裳的身上。
孫裳臉頰因為激動而泛紅!
她知道,今晚過后她的主持夢就可以邁出蘇市走向國內頂尖舞臺,所以她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懈怠,即使她的發揮已經很完美,但是她要做到最完美,要做到超乎平常的完美。
她臉上的笑容依舊,在氣氛稍稍安靜下來之后,又立馬高舉話筒,優雅而沉靜的聲音響徹會場的每個角落,“在這樣的一個喜慶的節日里,我們匯聚在此,共同慶祝2005年為蘇市經濟的飛騰的一年。在過去的歲月里,作為縣級城市的蘇市面臨著重重困難,其他城市的激烈競爭,本市里經濟體的缺乏,讓我們舉步維艱。然而我們挺過來了,我們用堅持不懈的毅力,和不怕苦,不服輸的精神,我們堅持下來,將蘇市的名聲推到國際上,才會造就今日的輝煌。許多感激無以言表,下面讓我們用最熱烈的掌聲歡迎我們蘇市的胡書記上臺演講。”
熱烈的掌聲鳴響不斷,歡迎著這位蘇市的最高領導人。
胡剛帶著略微沉著的微笑,邁著堅毅的步伐走上臺佇立在孫裳的身旁,他沖孫裳禮貌地露出微笑,隨后目光落在臺下眾人的身上,笑容溫和而隨性,“我這個人心思粗,沒有孫裳小姐這么能說會道,但是我胡剛今天要對到場的諸位表示隆重的謝意。就像是孫裳小姐說的,以前的蘇市只是一個縣級城市,但是這些年,我在這里,我親眼看到這座城市的變化,它從落后變得富強,從平屋瓦房變得高樓林立,我胡剛心中清楚這一切的一切和在座的諸位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所以蘇市每年都會有這樣的省會,讓我們和蘇市所有百姓來向各位老總道謝,今日我胡剛率先向諸位表達謝意!”
自古士農工商,商人總是排在最末等,即使如今商人的勢力已經今日不同往日,但是和為官者比起來,還是會矮一等。
胡剛,他是市高官,他能夠低下頭向大廳內的幾位老總表達出謝意,這是任何一個身處高位者都很難做到的事情,可是他做到了,所以在場的老總都欽佩著這個男人。
徐子陽咋舌道:“這胡書記這么做,未免也太客氣了吧。”
褚鈺笑著看向臺上正在深深鞠躬的胡剛,聽到徐子陽的話頷首表示同意,想了想,開口道:“身居上位者能夠低頭是很不容易的事情,胡叔叔今時今日的地位,完全沒必要向蘇市的任何一個人低頭,可是他做到了,這就是他的本事。徐子陽,你要記得,一個人只有把自己放得很低,站起來的時候,他才會站得更高。”
“行了,知道你懂的大道理多。”徐子陽哼了一聲甩甩手,表示并不想聽褚鈺說這些。
在胡剛演講結束之后,又有一些蘇市的其他領導繼續發言,無非就是一些表揚夸獎、繼續努力的激勵之語,在發言結束之后,舞臺又交到了孫裳的手里。
此時孫裳的身邊已然多了一位西裝筆挺的男人,陽光帥氣,兩人并排站在一起倒是十分相配。
這個男人叫吳倫,是頒獎環節的主持人,一直以來都是孫裳的搭檔。
孫裳微笑開口:“好了,聽完我們蘇市領導們的發言,就來到我們今天的頒獎環節了,相信頒獎環節的流程大家都是十分清楚的,孫裳在這里就不多做解釋了,直接進入到我們今天的商業頒獎環節。”
其實對于這個商業頒獎環節在場的諸位老總以往一直都是沒有什么興趣的,畢竟每年最高的獎項都會被周氏集團收入囊中,想來今年應該也不會例外,所以眾人興致缺缺又開始交頭接耳的寒暄,對臺上主持人接下來所說的話也沒有太在意。
今天這個場合,大家借著參加酒會的名義來相互結識,以便日后有更好的商業合作,孫裳和吳倫也不介意演講臺底下的人個說個的話,臉色不變地開始宣讀獲獎企業。
最先宣讀的是新興企業,上臺領獎的人都是一些初入商海的年輕人,第一次面對這樣的場合分外激動,臉上都是難以抑制的激動。
“想當初,哥也是從這兒走過來的人。”徐子陽得瑟地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褚鈺剛想抿一口手里的紅酒,卻被禹司南攔住,強制地拿開她手里的紅酒,重新放了一杯果汁在她的手上,沉聲道:“未成年,不許喝酒。”
褚鈺失笑,點點頭道:“好,都聽你的。”
“乖。”禹司南滿意地松開褚鈺的手。
徐子陽則是一臉吃了屎的表情,他的內心是抓狂的,反復地在想:老子為什么要在這兒?老子是跑這兒吃這這兩個人的狗糧的?這個褚鈺太混蛋了,明明知道自己在和女朋友鬧別扭,竟然還在自己面前這么膩歪!
“那她還是未成年,你怎么和她談戀愛呢?”徐子陽狠狠問道。
禹司南竟然真的想了想,認真道:“可我談戀愛,不需要成年。”
徐子陽立馬憤憤不平起來。
正當徐子陽憤憤不平的時候,第一輪的頒獎已經結束,孫裳和吳倫已經開始組織第二輪的頒獎,徐子陽也在頒獎名單之中,這是胡剛叔叔提前告訴褚鈺的。但是徐子陽此時心中都是對褚鈺和禹司南的憤怒,所以在主持人念到自己名字的時候根本沒有聽到,依舊怨念十足地看著褚鈺和禹司南。
主持人又念了一遍。
徐子陽這才反應過來,整理好自己的西裝,將所有的表情都化為一抹笑容,信步走上頒獎臺。
這樣的徐子陽,無論是相貌氣質還是其他都很是迷人,包括孫裳都被徐子陽這樣優秀的男人所吸引,拿起話筒,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了一句,“徐總經理如今是越發帥氣了,想來你身邊的姑娘一定是如過江之鯽數不過來吧?”
徐子陽是何等高手,應對自如的本事自然是爐火純青,“孫裳小姐說話很好聽,但是我可不是孟浪之輩,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那以后徐總經理的妻子一定很幸福。”孫裳微笑依舊。
徐子陽卻是欠一欠身不再說話。
臺下的褚鈺確實忽爾笑了,那笑容中有幾分看好戲的意味,像是狐貍般狡黠,“這個徐子陽這下可有的受了。”
“怎么了?”周圍沒有旁人,禹司南和褚鈺說話也變得放松起來,語氣不自覺慵懶許多,醇厚的嗓音很是迷人,“怎么就有他受的了?”
褚鈺的目光落在孫裳的身上,嘴角笑意沉靜,“那孫裳,眸光如水,眼中帶情,明顯一副春心萌動的樣子,所以我說有徐子陽好受的了。”
禹司南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忽爾不知是因為什么,俊顏忽然湊近褚鈺的臉,驚得褚鈺猛地往后一退,要不是因為后面有沙發,她摔坐在沙發上面,否則現在的她非得摔倒地上去。
她微紅了臉龐,嗔怪地看了禹司南一樣,薄怒道:“你干什么?嚇我一跳。”
“你不是說孫裳眸光如水,眼中帶情,是喜歡徐子陽的模樣,所以我就想看看你是否也眸光如水,眼中帶情,是不是喜歡我的模樣。”禹司南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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