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王澤情不自禁地蹲下來，笑看大青花魚和射水魚兩人相互甩鍋。
“指揮官，你在笑什么？”大青花魚鼓著腮幫子地跑過來，用手指戳了戳王澤的臉。
抓住大青花魚的手，王澤柔聲問道：“你們什么時候過來的？”
“我們都過來好久了，前幾天才看到指揮官。”射水魚跑過來，把情況描述了一邊。
輪船前幾天遇見塞壬的時候雙魚就發現了王澤。
她們當時也參與了對塞壬的作戰任務，因為是潛艇，貝爾法斯特也沒有展開艦裝，沒能發現雙魚當時就在現場。
在王澤看熱鬧的時候，雙魚在水下看到他了。
“當時我給大青花魚說指揮官回來了她還不信。”射水魚得意洋洋地看了大青花魚一眼。
“知道啦，你最厲害啦！”大青花魚撅起嘴巴揮揮手，敷衍地夸了射水魚一句。
王澤捏了捏大青花魚的鼻子笑著說道：“所以你們就在小貝法臉上畫了一張貓臉？”
“嘻嘻，那天晚上我本來還想在指揮官臉上也畫一個的。”大青花魚拍開王澤的手，笑嘻嘻地說道：“可惜貝爾法斯特也姐姐在，我怕驚動她才沒這么做。”
王澤沒好氣地揉了揉大青花魚的腦袋，這小家伙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居然還想捉弄自己？
“指揮官，這幾年你到底跑哪里去了呀？”射水魚繞著王澤轉了好幾圈，伸出手捅了捅他。
感受著指尖傳來的反饋，射水魚樂開了花。
這觸感好真實，是指揮官！
對于射水魚的舉動，王澤感覺挺莫名其妙的，倒是貝爾法斯特摸了摸射水魚的腦袋。
她能體會射水魚的心情。
指揮官以前在港區時，大家只能看到，或者感受到他的存在，雙方始終隔著一層未知的阻礙。
不像現在，指揮官不但看得見摸得著，更能聞得到味道。
貝爾法斯特最喜歡的事就是指揮官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似乎只有這樣，她才能感受到指揮官的存在是如此真實。
射水魚剛才戳王澤的行為也是有著同樣的想法。
“我呀～”
看了看圍在身邊的雙魚，王澤故意停頓了一下，這才將自己的來歷講了一遍。
沒有任何隱瞞。
哇～
大青花魚和射水魚同時發出一聲驚嘆。
“這么說來，指揮官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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