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中說：“靠！雖然知道你在瞎扯，但我為什么覺得還真有點道理？難道真是長相問題？”
他看了看唐明耀：“不要誤會，我不是說你帥，你還沒我帥呢。我說的是你女朋友，漂亮，站那兒能帶來人氣。”
接著他又陷入自我懷疑：“不對啊，昨天賣的女裝，漂亮女孩兒吸引力也沒那么大吧，何況你們還未成年……”
唐明耀看他神神叨叨的樣子，覺得特有意思。
其實他把昨天的流程過濾了一遍，心里已經隱隱有些想法了。他說：“你今天的衣服賣完了嗎？還有沒有剩的，帶我們去看看。”
“有，在我房間里。”
帶著兩人上樓回房，把剩下的衣服展示給他們看。
唐明耀打量了幾眼，心里更加篤定了。
他說：“果然，關鍵還是在我們倆身上。有我們，你生意好，沒我們，你就不行。”
黃中問：“怎么說？”
唐明耀拎起一件衣服：“這是你選的？眼光不怎么樣啊，如果我是顧客，看著這么丑的衣服，哪怕你說得天花亂墜，也肯定不會掏錢買的。選件丑衣服穿身上，那不是跟自己過意不去嗎。”
黃中：“你說我選的衣服丑？”
“不然呢？”
黃中有點找到思路了：“你是說，我選衣服眼光有問題，昨天你們跟著我，有你們作參考，所以選的貨就好看，買的人就多，今天我自己去選，結果就不行了？”
唐明耀搖了搖手指說：“糾正一點，昨天不是我們在幫你做參考，而是在給你做決斷。事實上你昨天選了很多衣服，都被我倆否決了，留下的那部分，基本都是我們幫你挑的。”
嗷！
黃中一聲悲慘的狼叫，把自己摔到床上，四仰八叉，眼里無神。
他對自己懷疑挺久了。
幾年前，他才十幾歲時，去親戚店里玩，幫人賣了半天衣服，生意極好，那時候他就覺得自己有做服裝生意的天賦，等到高中畢業，成績稀爛，于是自然就走上了這條路。
然而兩三年下來，地攤擺了不少，生意卻一直不溫不火，雖然也能糊口，但距離想象中的一夜暴富卻差遠了。
這幾年，他一直在尋找問題出在哪里，也經常懷疑當年那半天時間，是不是僅僅因為運氣好才賣了那么多衣服，其實根本不是他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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