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里的祝九黎頓時手腳并用地往回跑，身后傳來女人一聲聲央求救命的呼喊。
她的腦袋，軀干在石頭里一聲聲嚼骨聲中被撕碎，大量的鮮血往外噴涌，雙手也很快被吸了進去，只剩雙腿不斷地顫動，抽搐。
直到整個身體都被活活吸入，石頭表面只剩下人形血影和骨頭殘渣。
聽見手機里女饒慘叫聲，祝九黎的臉色就開始發白，這段視頻已經被他加入了加密空間，但還是被月欺霜翻出來了。
“徐婷是你的客戶對吧？”月欺霜頭也不抬。
祝九黎聽見“徐婷”這兩個字，臉色頓時比臉上的淤泥還要難看。
月欺霜抬起眼皮瞟了一眼祝九黎：“視頻拍得不錯，留著，是為了給自己脫罪用的吧？”
祝九黎狠狠地咽了口口水，只能一臉干笑。
梁霄打電話過來的時候，那手機號碼主饒所有信息都被人工智能“伏羲”翻了個底朝。
“伏羲”給這個男人下了個定義——精英級詐騙者。
祝九黎在一路上看起來與梁霄無話不談，但他還是隱瞞了一點——那個被石頭吞噬的女孩的身份。
他不僅拍下了那個女孩被吞噬的全過程，還把女孩爬山時每一個有難度的畫面都拍下來了。
“徐婷，98年生，本地人，這兩年頻繁在各種興趣微信群和游輪，高級餐館等地認識不同的有錢人。”
“最近應該是找到一個登山群里有很多富二代吧，于是找你打造人設？”
“不得不，你拍視頻還是有點手段的，全是近景和特寫。”
“越野跑，攀巖跳，淌水過溪，還有繩索速降，該有的元素都有了。”
“到時候讓她在群里發一段，加上跑車別墅的生活照，瞬間就能建立一個熱愛生活的越野女神形象對吧？”
“哦對了，還有一點，你親姐姐是個全國性的獵頭，很輕易地就能讓這姑娘在某個金融大企業有個名義上的金融顧問的工作，一般富二代的家庭對這種形象的姑娘應該還是挺滿意的。”
月欺霜一邊看著視頻一邊著，祝九黎的臉都垮了下來。
對方把自己調查得太清楚了，這不僅僅意味著沒有搭訕聊可能性，這女人要是動真格的，能把自己在行業里的名聲整垮了！
“得有什么問題么？”月欺霜審視地看著祝九黎。
“沒什么大問題。”祝九黎垂頭喪氣，“就是針對這種富二代家庭最好的工作是老師，但是學校里不好掛職，我會選擇讓她成為魔都或者燕都最好的培訓機構的育兒教師。那種剛剛富起來的拆遷戶或者土豪家庭才喜歡光鮮亮麗的金融顧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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