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工人也在同時停下手中的工作，心懷警惕的看了過來。
“是外來者。”黃衣巡邏人員提高嗓門用日語向著四面八方喊了一聲。
“用什么方式證明？”他附近的幾個藍衣員工異口同聲地問，聲音整齊的像是一道程序。
“他沒有工牌。”巡邏者用腳撥開地上的砂礫，同時撿起藍色工裝，打開上衣口袋抖了抖，里面空無一物。
所有藍衣員工機械般回過頭繼續他們的工作。
外來者的死亡與他們沒有任何關系。
一切再次恢復了平靜，梁霄身邊的人竊竊私語著。
“這什么命格，挺狠啊，殺人無聲無息的。”
“那死者那么大的動靜，還叫無聲無息？”
“我是那個巡邏人，我都沒感覺到他的指尖有任何動作，那人啪地就爆炸了。”
只有月欺霜一言不發，梁霄和黛西看著砂礫若有所思。
“奇怪，這些怨靈已經有思想了，為什么不悄悄幫助外來者呢？”黛西是先開口的。
月欺霜側目，大夏有記載的怨靈幫助人類只有一起，就是幸福里公寓事件。
但是聽黛西起來，他們那里已經形成體系了。
看大家古怪的眼神，黛西就知道學習交流的時候，歐洲那些交流團又隱瞞零消息。
“怨靈存活時間夠長之后會慢慢記起生前事，尤其是一些怨氣極重的怨靈，比如被缺做替罪羊弄死的，死后還在承受一些莫須有罵名，會讓怨氣快速上升，對他們來怨氣就是實力！提升實力后她們的智商也會變高。”黛西抬起下巴努努嘴，“一般來，幻墟形成是因為雙方實力達到平衡，怨靈實力增長再快也快不過食人種吞噬血肉。”
“所以怨靈脫離幻墟最好的辦法是幫助外來者？”江問心終于智商在線了一次，接上了黛西的話。
黛西輕輕點零頭。
“巫族……”旁邊的月欺霜忽然了兩個字。
遠方的現場，黃衣巡查者半蹲了下去，仔細看著那灰色的砂礫。
灰黑色，是極細的碎石，在頭頂led燈光照射下看起來晶瑩剔透，發散著璀璨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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