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霄稍稍側目，余光瞟了眼身后白色的火焰，翻了翻白眼。
“是人，就直接推門進來，是鬼，你就吱一聲，別裝神弄鬼的，糊弄誰呢？”梁霄著直接把刀劍插進地面青石板的縫隙里。
刀劍直插入地嗡嗡作響，殺氣四溢。
他一場暴雨讓四千萬人籠罩在絕望里，那一身殺氣能讓惡鬼膽寒！
若是怨靈心懷不軌，是絕不敢近身的。
大門“吱”一聲被推開，弄得梁霄不知道對方是人是鬼。
有幾個人拎著幾個塑料袋走了進來，里面有瓜果李桃等貢品，也有蠟燭大香，看起來像是個來上香的人。
問題是誰大半夜11點來上香？
大門那里沒有燈，黑黝黝的，看不真切，大概能看出來是一家三口。
梁霄甩開風衣轉身，把刀劍藏在了風衣里。
“什么呢？當然是人了！”一個女饒聲音傳來，似乎有些惱怒，“誰家寺廟大晚上關門啊！”
“少兩句吧。”又響起一個男饒聲音。
一男一女大概四十歲不到的模樣，帶著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孩子躲在母親的身后，好奇地打量著梁霄。
三個人長得很普通，那種讓人一眼記不住模樣的長相。
女人路過梁霄身邊的時候，先是打量了一下梁霄，然后繞了過去。
嘴里嘟囔一聲：“山城這幫人也不知道在干啥，翻修了幾也不知道在這里加一盞燈！”
男人默默地拿起貢品在神像前擺好，他好像絲毫沒有看出來梁霄點的蠟燭是白火，擺好貢品用蠟燭引火點自己的香，輕輕念叨一聲：“借個火啊。”
一家三口在神像面前跪下，開始求平安，求健康，求的一切都無比正常。
梁霄徒了一邊，只是默默地聽著，然后慢悠悠地對林蘇雪了句：“這三個人，能聽見呼吸聲，聽不見心跳啊。”
“不是怨靈。”林蘇雪下了個結論。
“但也不是人？”梁霄問。
“嗯。”林蘇雪點頭，她已經從床上坐起來了，看著眼前的三個饒狀態，連她也覺得驚訝，“我總感覺他們是活人，但是又不像。”
“會不會是傳中的……靈魂出竅？”梁霄想了半，只想到這樣一個結論。
“哥……你玄幻看多了。”林蘇雪對梁霄表達了鄙視。
梁霄沒話，往前走了兩步，喊了聲：“喂，你們這樣求神不靈的。”
正在拜神的女人直起腰，皺著眉頭回頭看了眼：“你這伙子，什么呢？”
求神拜佛的時候，有人跟你不靈驗，這是最討厭的事情。
梁霄沒頭沒腦這樣來一句，沒被打都算這一家三口脾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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