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yè)？”
“你們把我從奶茶店接過來，現在還問我職業(yè)？”
楊峰冷冰冰的看著尚彪，也不說話。
“奶茶店老板。”尚彪仍是面色不愉。
“店名？”
“……”
“茶悅色。”尚彪答。
“幾年了？”
“啊？”
“你的奶茶店，開了幾年？”
“兩三年了吧……”
“到底是兩年，還是三年？”
“從畢業(yè)到現在，兩年零一個月。我的奶茶店是在畢業(yè)前兩個月開張，所以到現在是兩年零三個月，滿意了吧，警察叔叔？”
“別亂認親戚，我只比你大4歲。”楊峰冷著臉，一本正經的說。
“……”
“哪個學校畢業(yè)，什么專業(yè)？”
“博南大學，漢語言文學。”
“為什么要在學校開奶茶店，不去應聘，或者考編？”
“我喜歡。”
“請你嚴肅一點。”
“我就是很嚴肅的告訴你，就是因為喜歡，所以才開了奶茶店，有問題嗎？”尚彪看起來有了一種報復后的快感。
“你還喜歡什么？”
“……”
“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就是問你，你還喜歡什么？”
“看電影，旅游，聽音樂，打籃球。”
“喜歡殺人嗎？”
“……”
尚彪的情緒明顯不穩(wěn)定了，蘇超見時機成熟，才笑著說：“還是我來問吧。你的奶茶店，生意怎樣？”
“寒暑假是淡季，沒什么生意，開學期間才是旺季。”
“淡季的時候會不會偷懶，偶爾暫停營業(yè)？”
“會。”
“你談對象了沒？”
“談了。”
“叫什么名字？”
“劉媛媛。”
蘇超愣了片刻，繼續(xù)問：“你對象參加工作了，還是在讀書？”
“在京海省讀研，和我是高中校友，小我一屆，去年考的研。”
“你聽說過博南大學最近發(fā)生的事吧？”
“有個女孩被害了？”
蘇超點點頭，問：“你談了幾個對象？”
尚彪猶豫了片刻，說：“一個。”
蘇超扭了扭脖子，發(fā)出咔擦咔擦的聲響，像是捏爆了一排排的塑料泡。
“你認識王康嗎？”蘇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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