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得是設計出來的，才有繼續往下問的必要啊？
而趙海泉的回答是：『不知道』。
……
這下他是真的被整不會了。
張奇峰感覺這采訪沒法進行下去了。
顧凡點頭：“當然可以，你隨便問。”
“那我想問，伱們在設計《地獄軌跡》的時候，打算讓玩家怎么通關？《逆天堂方塊》沒有了旋轉消除，那調低長條出現的概率又意義何在？《天命臥龍傳》如果不能給其他npc用觀星的話，那這游戲還能玩？？”
顧凡默默地喝了口咖啡：“還是那個問題，你想聽理想的回答，還是現實的回答？”
“如果這些都是bug的話……
張奇峰努力品味著這段話的言外之意：“顧總你的意思是說，逆天堂游戲的設計水平和游戲開發水平很高？游戲一旦設計完成，就不再改動任何一行設計？甚至也有自信游戲中沒有bug、所以不需要進行任何后續更新？
“那也就是說，那些確實是早就設計好的核心機制？”
張奇峰默默點頭：“好吧，我明白了！”
張奇峰眨了眨眼睛，表情有些迷茫。
所以張奇峰才打算在采訪顧凡的時候再問一下。
之后，張奇峰又問了幾個問題，想要努力的挽回一些場子，可不管他如何問，顧凡就是一口咬定，這些就是bug！
“那……顧總，我能不能問一個和采訪內容不太相關的問題？”
張奇峰感覺大腦有點冒煙，他趕忙追問道：“我正想問這個，很多玩家都非常好奇，逆天堂目前推出的每一款游戲都有非常鮮明的特征，那就是一種能夠扭轉乾坤的核心玩法。
張奇峰好奇地說道：“如果您接受其他媒體的采訪，也會這么回答嗎？？”
顧凡理直氣壯地點頭：“對，可以這么理解。
“噗！”張奇峰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那不就是純純的副作用嗎！”
“不過可能是因為運氣的問題吧，這些bug倒也談不上什么惡性bug，沒有對游戲產生太致命的印象。
只是走出咖啡館，張奇峰卻犯愁了。
這采訪稿，可怎么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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