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收養?有多小啊?”季考冷冷道,“你若是不能說實話的話,那么請你從哪來就回哪去吧。”
韋護聽季考這么一說,一句話也不說,轉身就向外走。
“你連父母都不要了嗎,那你修道所為何來?”妲己突然大聲道。
韋護聞言一怔,轉身道,“你說什么?你知道我父母是誰?”
“我們只是猜測,有些東西還需要你說實話才能進一步證實。”妲己說道。
韋護想了想便說道,“其實我是被燃燈道人撿到的,然后將我交給了道行天尊教導,對于燃燈道人撿到我時的情形,我已經記不清了,燃燈道人只說是在喜馬拉雅山撿到的我。”
“那你對門口的那株優曇花可有印象?”季考問道。
“我只是覺得跟那株優曇花有一種親切之感。”韋護說道。
正在此時,草堂外傳來了一陣喧嘩聲。
季考問道,“外面何事喧嘩?”
哪吒進來稟報道,“有一女子不知從何處而來,非要硬闖。”
季考的草堂門前由各大弟子輪流值守,今日正好是輪到了哪吒。
“女子?”季考略一思索,便明白了緣由,“讓她進來吧。”
從門外進來了一名白衣女子,見了季考也不行禮,徑直走向韋護說道,“室建陀,你怎么一去這么久,我以為你出什么事了。”
韋護看著那名女子,皺眉道,“你是誰?我不叫室建陀,你認錯人了吧。”
“你忘了在喜馬拉雅山每天陪我說話的情形了嗎?”那女子說道。
“你到底是誰?我跟你見過嗎?”韋護說道。
“哈哈哈哈……”季考卻大笑起來,“蹉跎百年,只知修道參禪,彈指一揮間,卻忘卻了本來面目,此道修來何義?可嘆可嘆啊。”
“夫君什么意思?”妲己不解道。
“韋護,這女子便是你居所前的那株優曇花,你原名叫室建陀,是哈拉帕天神濕婆和喜馬拉雅雪山神女帕娃蒂的長子,你有一個弟弟叫做伽內什,你幼時常在喜馬拉雅山跟這優曇花玩耍,故而她見你才會開花,曇花一現只是為你啊。”季考說出了韋護和那女子的淵源。
韋護一臉懵逼的看著季考,“我怎么知道這不是你故意設局哄騙于我?”
“你不信我沒關系,本座今日就為你二人破例,收你二人為徒,廣場上那座石碑你們可以自行參悟,等你們開悟之時,在你們身上的封印自會解開,到時便知本座所說的真假。”季考說道,“姑娘你就叫曇花吧,現在你們可以回去了。”
待韋護和曇花走后,妲己問道,“他們身上的封印是怎么回事?”
“等他們開悟了,自會明白。”季考說道。
接下來的日子,韋護和曇花便跟其他教眾一樣,平日在石碑下參悟,然后再聆聽季考講經,就這樣開兩個多月過去了。
這一日,韋護和曇花二人在石碑下參悟,突然韋護感覺到石碑上一道金芒照向自己,將自己原本的修為不斷的壓制,他轉頭看了一眼曇花,發現曇花也受到了金芒的籠罩。
“不要抗拒,順其自然。”曇花的聲音傳到了韋護的耳中。
韋護的心境沒來由的一下平復了,任由金芒沖刷自己的身體,直至自己的修為完全消失,接著又開始提升起來。
隨著修為的回升,韋護感覺腦中有一道桎楛被金芒沖開,記憶如同潮水一般在腦中顯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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