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妖精主導的性,他們第一次邊緣性行為在他學生會的辦公室,而在琴房這次,是真刀真槍的干。
李期矣身上的衣服完好無損,只有下腹那塊隱秘之地被秦律之暴露在空氣中。
秦律之她在性事上和男人一樣敏感,來感覺了,不需要太多前奏就可以直奔主題。所以她扯掉李期矣的灰色運動褲和黑內褲之后,握住祺祺就直接往入口塞。
李期矣被濕潤包裹后忍不住舒爽的“操”了一聲,妖精在性事上的天賦,真的讓人欲罷不能。
“嗯~”秦律之直仰頭哼淫。被李期矣填滿的感覺真是人間極樂。因為忙碌和莫名其妙的忠誠感,秦律之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好好和男人做愛了。
李期矣沖撞的急促,擔心有人經過的刺激感讓他上來就很劇烈,又刺激又怕人來,所以想快些結束。這里畢竟是她工作的地方,他和她在琴房宣淫,傳出去對她的名聲不好。
秦律之閉著眼睛,抓著李期矣的頭發,迎合著他的沖撞動作,故意叫得很浪蕩。
李期矣吻住她的嘴,不讓她發出聲音。
秦律之咬他。
“祺祺~現在沒人。嗯~”她故意還嬌吟兩聲,生怕別人聽不見。
“別鬧,剛剛在下面保安還在問我什么時候走。”李期矣的聲音悶悶的。
“你不是就在我下面嗎?”
李期矣兇狠地看著秦律之:“別整,到時候被別人看見……”
秦律之笑了,還黑幫大佬?在琴房做個愛還要臉?
秦律之什么性格?她就是偏偏要和李期矣反著來的性格。
“啊~祺祺,插進去~”
“操!媽的,我就該干死你!”李期矣直接往里沖,整個埋進去,手捏著秦律之的細腰,在陰道里撞擊。
秦律之被肏疼了,咬著李期矣的耳朵:“輕點。”
李期矣被秦律之刺激成這樣。輕點?她竟然還想輕點?
本著一定要在琴房干死妖精的原則,李期矣越肏越用力。
她坐在琴蓋上,他站在她身前,她的腿像蛇一樣纏著他,他抵在鋼琴鎖面上,他一手捏著她的腰肢,一手揉捏著秦律之的右乳,陰莖在她的身體里死里摩擦。
琴房的鋼琴嘰呀嘰呀叫,秦律之嗯啊嗯啊叫,李期矣被兩種聲音刺激的越來越生猛。
她哪里是什么怕疼的清純玉女?剛剛還讓輕點,一會兒就適應了這個力度,淫亂的瞎叫:“祺祺,祺祺,再用力點,啊~我要死了…”
他也要死了……這是琴房!
平時妖精哪里有叫過這么大聲,她就是故意的。偏偏她越刺激他,他越受不得撩撥,傻乎乎的總是如她的意。他倆做事有個特點,如果是他邀約,妖精不想,他一定只能憋著,但如果是妖精來了興致,就算本意不想,他也一定會很沒出息的被勾引,最后總能如她的意。
一陣腳步聲傳來,秦律之嚇得一夾,李期矣差點射了。
他“嗯”了一聲,秦律之又夾了一下,李期矣咬住她的耳朵,低沉又色情的說:“別鬧,真來人了。”
秦律之故意夾了好幾下,李期矣額頭上浸出了汗,這要是別的男人,肯定早就射了。
她故意舔他的嘴唇。
琴房外傳來聲音:“還有人嗎?沒人我要關電了!”
是保安。
秦律之故意看著李期矣,舔了舔他的舌頭,對外面的保安:“啊~”
李期矣的眼睛都瞪大了,用眼神警告她不要當著他的面對其他男人發騷。他直接往她身體最深處撞,是懲罰性的,所以有點疼。
秦律之疼的蹙眉,咬著李期矣的喉結,回應他的粗魯。
“有人?!還是野貓?”
李期矣看秦律之不說話,直接自己說:“有人,在練琴。”
那保安還在琴房樓的走道徘徊,不解道:“我剛剛聽到女人的聲音了,還有女同志嗎?怎么不開燈?”
李期矣瞪著秦律之,破罐子破摔,肏得越發狠了。
秦律之一邊輕喘,一邊笑,對著外面說:“保安大哥,是我,秦律之,我…老公……在幫我換禮服。”
保安大哥是過來人,一聽就知道不對,趕緊道歉:“抱歉抱歉!秦老師啊,你們繼續!我我我我我……我去門口了,等會你們回去了我再來關電。”
“老公”一出,李期矣的眼神都變了。
一聲老公把人給叫射了。
出大事了,秦律之的高潮還沒來,李期矣就射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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