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期矣抽著煙,難得不搭理她。
“還生氣???”秦律之坐起來,奪過他的煙,自己抽了口。
李期矣無奈:“不生氣,我今天去你琴房被保安看到,明天要是有流言出來,會給你造成影響。”他不想秦律之再被黃謠中傷,更不想這些黃謠的源頭來自他!
原來他是在擔心這個。人言可畏,他倆都吃過人言的虧。
“你是我男人,我和我老公在琴房做愛怎樣?說就說唄,我要是在乎,我就不作這個死了?!?
李期矣聽了,笑得很純情,有些做作道:“原來我是你老公哦?!?
“也可以是奸夫?!鼻芈芍姴坏美钇谝影l傻。
李期矣的臉一黑。
秦律之怕了這個表情,剛剛作死的后勁還沒緩過來,嚇得她趕緊改口強調“老公老公,絕對是老公……”
李期矣滿意的點頭,又期待道:“那以后別人問起我……”
“你是我老公?!鼻芈芍o了他肯定的答案。
李期矣等到了他要的答案,興奮的抱著秦律之:“那你到荷蘭之后,我們就去領結婚證吧?”
“不可能。”秦律之直接斬斷了某人的幻想。
李期矣有些低落,松開了秦律之自己又悶聲抽起了煙。
“領不領證重要嗎?”秦律之不解的問。
“重要。我需要安全感?!崩钇谝诱J真道。她總是可以隨時變卦,領證了之后,起碼可以有一個名義上的東西束縛住她,退一萬步講,有一天她又想甩掉他,想要擺脫法律關系,她也必須要和他聯系,而不是像現以前那樣,想消失就消失,他怎么也找不到,他恨透了那種抓不住她的感覺,不想再體驗一遍。人在幸福的時候,也會控制不住如履薄冰,這或許就是人的劣根性。
“那你自己不安你自己的吧?!闭f完,秦律之自己去了浴室。
李期矣看秦律之開始無語了,追著她去了浴室,從身后抱著她:“我錯了,我太急了。”
秦律之愿意和他走已經很了不起了,他不該這樣得寸進尺的。
秦律之不搭理他。
李期矣的不安被放大到了極點。他怕自己的話讓她厭惡,他怕自己好不容易熬出來的結果又付諸東流,他怕秦律之再次變卦……
“對不起,我得寸進尺了,不領就不領,你要怎樣都好,我什么都聽你的,不要生氣。”
秦律之聽到李期矣急促的解釋,舒了口氣道:“你對我的決心有點信心,相愛比領證重要。搞不好哪一天,你看上了一個比我年輕比我貌美比我騷的女人,沒有結婚證的束縛,你可以大膽的追求她?!?
李期矣的好心情被這后半句話沖的消散殆盡:“秦律之,別用你的心思這樣詆毀我,說的那么冠冕堂皇,這是你的想法吧!沒有結婚證的束縛,你可以自由的找一個比我好的年輕男人,隨便把我甩掉,再次拋棄我!”
秦律之也毛了:“對啊,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這樣想的,我現在就拋棄你,甩了你之后,我恨不得全天下的男人都被我睡一遍!”
李期矣氣到胃都痛了。
好嘛,剛剛還在抵死纏綿的兩個人,立馬就翻臉吵架了。
他忍住嘴邊氣話,眼睛紅紅的,看著秦律之喘粗氣。
秦律之也后悔自己說了這種刺激李期矣的狠話。
兩個人就這樣干瞪眼。
秦律之疲憊問道:“還要繼續吵嗎?我累了,沒空陪你,你受不了就回荷蘭?!?
現在回荷蘭,然后她越來越氣,立馬甩了他,放妖精真的去睡全世界的男人?不可能!李期矣更氣了,胃一陣陣的抽,臉都慘白慘白的,在秦律之面前,他永遠都沒有底氣。
他氣得半死,最后惡狠狠的憋了句:“哄我?!?
秦律之沒繃住,笑出了聲,什么氣都被這句話沖沒了。就這點出息還和她吵架?
“哄你?!彼Я吮?。
李期矣緊緊地抱著她:“下次別再說氣我的話了?!?
秦律之悶著笑:“那你下次別作死。”
“嗯?!?
“這個世界應該沒有女人能騷得過你了,我只喜歡最騷的,所以別再說這種話傷我心?!?
秦律之笑了,嘆息道:“那我錯了?!?
“我也錯了。”
祺祺小心道:“不要再吵架了,我真的很討厭吵架。”
秦律之知道李期矣向來沒有安全感,她撫了撫祺祺的背脊:“知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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