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貧。”袁荃拿著盆和碗，笑著：“我回去睡覺啦，文虞你早點睡。”
“嗯。”
見袁荃走后，趙文虞先嚼兩塊泡泡糖。
袁荃都聞不了大蒜，周惠敏更聞不了。
趙文虞喜歡吃刀削面、打鹵面、油潑面，他習慣吃面時吃點大蒜。
…………
聽到輕叩房門聲，周惠敏開門。
趙文虞就像回自己家一樣，躺在床上。
“你淋雨了，應該洗個熱水澡。”
“不洗了，太冷，等電影殺青去澡堂子。”
他還真有些困，打開電視機，無心看電視，點上一根煙，看著周惠敏敷面膜。
她坐在椅子上，背挺的很直，周惠敏很有規劃，做什么都一板一眼的，不像趙文虞，做事憑著心情。
“你看什么？”
“看你呀。”
周惠敏：“明我就要走了，祝你和袁荃幸福，電影上映大賣！”
“敏敏，你話很酸，我都聞到醋味，我能阻止別人喜歡我嗎？”趙文虞把煙懟到煙灰缸里。
“你要是不喜歡她，就應該明確回絕她，這么曖昧不清，誰知道你們是不是調情。”
她轉過身：“你總給她希望，壞死了！”
她是過來人，看出來袁荃還沒經歷過男女之事。
“哎，好累呀。”
趙文虞把絨衣和褲子脫下來，就穿一條秋褲。
“你怎么還脫衣服，回自己房間睡去。”
他看著花板，昏昏欲睡，嘴里念叨著：“我困了。”
他這困勁上來，睡就睡。
十幾分鐘后，周惠敏剛從衛生間洗臉出來，聽到他入睡鼾聲，苦笑搖搖頭。
掀開被子，鉆進他懷里，她也漸漸入睡。
…………
“敏敏起來！”
翌日，趙文虞睡醒比較早，6點他就醒過來。
周惠敏睜開眼“怎么了？”
“趕緊起來，洗臉穿衣服，咱們兩個去外面吃早餐，就我們兩個。”
“酒店不是有嗎？”周惠敏揉著眼睛。
“咱們去早餐店，快點！”趙文虞加重語氣。
他先洗臉刷牙，不到三分鐘搞定，站在窗口看北面，點上一根煙沉思著。
不一會聽到周惠敏抱怨“你又用我牙刷，不能自己帶過來嗎？”
“忘了。”
趙文虞穿了一件暗綠色風衣，腳上馬丁靴，周惠敏穿著灰色外套，扎著低馬尾，兩個人走出酒店后牽著手。
早晨有些冷，都能呼出哈氣。
“香港最冷就這樣。”
“京城最冷時會下雪嗎？”
“會啊。”趙文虞：“我們老家東北，再過二十，就要下雪，冬零下三十幾度。”
“哇！想一想可怕。”
他笑著：“我們都活得很好。”
店里人不少，兩個人找個安靜地方坐下，趙文虞把衣服脫掉“你在這等著。”
“半斤包子，兩碗混沌，有啥菜嗎？”
“腌黃瓜，蘿卜自己取。”
“好勒。”
包子先上桌，趙文虞給她夾一個“先吃包子，等會有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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