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一個人真實(shí)表達(dá)自己，別人會認(rèn)為你太高調(diào)，給國家添麻煩，會被罵另類。”
“大陸這么多人口，管理只有道德，人們越來越有錢，對道德要求就越高，這是自下而上的利己做法。”
“道德的人就像溫順的羊，不會傷害到自己。”
“有時我不禁感嘆，文化為何崩塌這樣，人們似乎對精神追求的缺成怪物看待，老舍這樣的作家我們都容忍不下，這是我們自己問題。”
“秉持高尚道德，要比成為世俗首富難得多，德國作家赫爾曼《玻璃珠游戲》，主人公汲取了東西方文化精髓。
里面有一句：“教師比任何人員都更為重要，因?yàn)樗麄儗⒁囵B(yǎng)青年一代的衡量能力和判斷能力，他們是學(xué)生們的榜樣，開導(dǎo)他們?nèi)绾尉次氛胬恚鹬厮枷耄秩绾芜\(yùn)用語言。那里才是我們國家建立精神生活基礎(chǔ)的場所，而不是在我們的研討班或者玻璃球游戲課程里。”
“偉大的，辛勤的園丁，尊敬的老師，這是我們大陸給教師的符號。”
“但是！”
“學(xué)生和老師也有矛盾。”
“這就像人和鷹一樣。”
“訓(xùn)鷹的過程煎熬，教師也是熬人工作。”
“有多少教師是為了教會孩子，而不是為了工資、待遇以及職稱？”
……
當(dāng)火車到京城車站，趙文虞和陳丹各奔東西。
高媽媽哮喘病好了許多，他們兩個人去吃西餐，今情人節(jié)，高園園期待著。
每次路過花店時，她都往里面看。
趙文虞知道她想什么，汽車停在一家花店前，買了一朵玫瑰花送給她。
“只有一朵，是不是氣？”高園園嘟著嘴。
“花摘下來就枯萎，一朵玫瑰花意思一下。”
京城西餐廳牛排不錯，趙文虞喜歡吃全熟的，表面烤的有些焦這種，咬起來咔咔響。
“這次去美國怎么樣？”
“試管嬰兒已經(jīng)成功，今年10月孩子出生。”
高園園問：“你怎么從杭州回來？”
“我去杭州寫個劇本。”
“你又要拍電影了嗎？”
趙文虞笑著：“明年三月份開拍。”
情人節(jié)，酒店生意火爆，不知從何時開始，國內(nèi)人對情人節(jié)、圣誕節(jié)、父親節(jié)、母親節(jié)重視起來。
坐了半火車，趙文虞有些疲憊，到酒店后他躺在床上瞇著眼。
高園園早就期待這一刻，她躺在他旁邊，和他親著。
明黃色燈光照在身上，房間內(nèi)氛圍曖昧許多，親了幾分鐘后，高園園收攏頭發(fā)，她站起來走到窗邊。
“你23周歲了。”
“初七給你打電話，當(dāng)時你在飛機(jī)上。”
高園園看到外面月亮，已經(jīng)過元宵節(jié)的月亮，不再圓。
趙文虞不知不覺睡著，只聽到她換衣服聲，再次醒來時，高園園正仰頭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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