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虞看著張國榮，他原來去世時46歲，4月1日也沒有25。
要不然趙文虞懷疑張國榮也是被光明繪搞跳樓的。
韓國有許多藝人在25歲去世，這是一種祭祀，如李恩珠、崔雪莉這是25歲死亡，韓彩媛25日死亡。
邁克爾-杰克遜還有科比，也是25日死亡。
這個數字確實很奇怪。
因為趙文虞接觸過光明繪的人，這次在京城他還見了貢宸，對方告訴他不要招惹光明繪的人，以后出國要心。
趙文虞并不怕，陰謀詭計成不了氣候，他不怕什么狗屁光明繪。
……
秦浩演技不錯，如今有些僵硬，需要點化一下。
趙文虞在片場，看著他：“你是因為記恨女人，當你把女工綁架回家后，把她捆上，你看她就像在地上蠕動的蟲子，待宰的羔羊。”
“化妝師！”
“在！”
趙文虞：“你把秦浩的頭發剃光，中間是地中海，兩邊留著短一些。”
秦浩哭喪著臉：“導演，這太磕摻了吧。”
“你是想當演員還是明星。”
“再了，這部戲體型有些虛胖，要是再瘦10斤就完美。”
化妝師三下五除二就給秦浩剃個地中海，又拿來假發，給他戴上，有一點《隱秘的角落》味道。
趙文虞對著鏡子給秦浩示范。
“你對待殺人，不是虐殺，而是完成一件藝術品。”
趙文虞對著鏡子照了照，拿掉假發，又用梳子梳兩邊頭發，在鏡子前笑了笑。
圍觀的劇組工作人員還有演員都感覺滲人。
秦浩似乎明白什么。
隨后趙文虞把衣服脫掉，就剩一件大褲衩，劇組的女工作人員忍不住笑出來，沒想到大導演居然穿米老鼠褲衩。
“哈哈！”
“秦浩要換一件特別白的褲衩，到時候血漿濺上去，行成一種反差。”
“這是你完成藝術品之前的準備，也是給觀眾呈現出不一樣的變態。”
秦浩點點頭。
杜杰忍不住鼓掌：“文虞，演變態還是你在行，應該讓你來。”
“滾犢子。”趙文虞笑罵道。
電影開拍時，秦浩果然演出來變態殺人狂的模樣，要比《沉默的羔羊》中漢尼拔還要滲人。
看來秦浩適合演變態。
……
第二，趙文虞又指點段奕宏演戲，把《追擊者》中余偉國這個人物內心講給他聽。
“余偉國最開始抓罪犯，并不是出于正義，而是他想當警察，這里的戲劇沖突在于工廠也下崗一批人，他想端上鐵飯碗。”
“這是出于個人目的。”
“當工廠中的單親母親燕子失蹤后，你到她家看了一眼，發現她的女兒梅梅只有8歲，這么的孩子失去母親，你于心不忍。”
“你要趕在罪犯殺害她錢，抓到罪犯，救出燕子。”
“這樣偉國這個人物就豐滿。”
“當然，最后余偉國也沒當上警察，而這里要強調一點。”
趙文虞把張國榮叫過來：“并不是警察無能，而是因為東北下崗人員太多，社會治安也很差，警察忙不過來。”
“人們把目光聚焦在3.8案件上。”
“這是《追擊者》的時代表達。”
趙文虞把該，該做的，都給他們聽。
至于《追擊者》這部電影能拍成什么樣，就看哥哥他們。
要是趙文虞再在這里嘮叨，《追擊者》這部電影導演就該是他，而不是張國榮。
他見好就收。
10月31日。
乘坐海城到仁川客輪，前往韓國，這次一起跟他來的，還有一船東北黑土地大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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