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人唱難免，有些單薄，喬趙零忍不住為她和聲，這一下打破了獨唱，可優和姚嘉一起加入。
四個人擠在一起，所有的縫隙被風填滿，鏡頭中，她們的身后是明亮的月亮，暖黃色的路燈下，一切都不如準備好的那樣精美，卻別有滋味。
四個人沒有過多留戀，一首歌曲后，和粉絲互相道晚安，被他們囑咐要小心回家，直播便結束了。
這會不需要無聊的游戲支撐，所有的真心話，都脫口而出。
“對不起，今天的事情不會有下次了。”
喬趙零真心道歉，反思今天的錯誤，一個在職偶像在外面喝多了，多少有點不像話。
可優拍了拍她的后背，無聲的理解她。
“對不起。”
雖然聲音很小，但是喬趙零聽到了身邊黃敏希的聲音，接著是她更加鄭重的聲音。
“對不起，喬趙零。”
喬趙零知道她在為什么道歉，是在組合裏面默認的排擠她，是在粉絲面前從沒有維護她，是在搶資源和讓資源的時候沒有考慮過她……
“我嫉妒你，嫉妒你實力好，從你來了公司我再沒有得到過第一，再沒有得到過老師的夸獎，什么你都做的那么好。”
“舞臺上你從沒失誤過，練習你從沒有偷過懶，就連事故你也處理的那么好，你太優秀了。”
“我以為……”
她從沒想過是因為這個原因。
“我以為是因為我被mf趕出來，你認為我人不好，不配和你一個組合。”
在出道前就有這些前科，總歸是會被拿出來計較的。
“那東西誰會信，就一張照片，就可以看圖說話，不過是個借口，你失去了一切來到這裏，我……對不起。”
喬趙零有些惶恐，從沒想到還會有這樣一天，她會得到黃敏希的道歉，只是短短的時間足以填平她心中的漏洞。
“沒關系，我們重新來過吧。”
喬趙零可以接受，這只是出道的第一年，她們還有很多年。
葉談……
她突然想起了不久前她才要考慮要不要離開精靈少女……
喬趙零暫時將那個想法拋到腦后，她握住身邊黃敏希的手，這是第一次她們手牽手。
“我們是朋友了。”
“我們本來就是朋友。”
黃敏希很不習慣，收了下手，還是回握住了喬趙零。
“你們可以啦！那我有件事情要說。”
可優伸手擋在喬趙零的面前，吸引三個人的註意力，看向她。
“我戀愛了。”
喬趙零心裏有數，不過沒想到最激動的不是八卦的姚嘉，而是黃敏希。
剛剛握住的手直接松開，黃敏希探著頭，喬趙零被迫后仰，她從黃敏希的身后看向姚嘉。
那表情完全不像是興奮的樣子。
“和誰？”
黃敏希一臉鄭重的問她。
“戴卓，gravity的。”
這會姚嘉像是反應過來了一樣，人從地上彈起來，連忙蹭到可優的身邊。
“是今天剛剛出道的grav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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