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說大實話，自罰一杯。”羅睿年：“……”
衛宸舉起手中酒杯，向他致歉，然后仰起頭，滿滿的一杯白蘭地，隨著他上下滾動的喉結，一點一點的流入腹中。
那張雋雅清貴的臉，帶著頹然沉抑的氣息，微微下垂的長睫在眼底灑下一片陰影，半開的黑瞳如同黑不見底的漩渦，在燈光下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羅睿年都看呆了：“我他媽要是有你這張臉，說不定早就成為慕家女婿了。”
衛宸挑眉，重新斟滿空酒杯。
眼見他接二連三幾杯酒下肚，羅睿年終于發現不對勁了。
“嘿，阿宸，你今天也心情不好？”
衛宸垂著眼，嗯了一聲。
“哎喲，真是不趕巧，不高興都趕一塊來湊熱鬧了。”
羅睿年靠近他，伸手搭上他肩膀，“被逼婚？不像！你被逼婚這么多年也沒見你這副鬼樣啊？”
衛宸鳳眼低垂，眼瞼忽的一顫，握著酒杯的手，捏的指節都泛白。
半晌，他悠悠的說，“她回來了。”
許多年沒見過自己發小這副模樣的羅睿年腦子里有些遲鈍，攝入了太多酒精，讓他一時轉不過彎兒來。
一臉懵逼的問了一句：“誰？”
衛宸沒有再說話，又是一口氣喝了一大杯。
羅睿年伸手奪過他的酒杯，“是我叫你來陪我喝，你特么喝的比我還厲害！你說誰回來……臥槽！！！!”
噼里啪啦——
不知想起了什么，羅睿年手一抖，兩個白蘭地酒杯全都摔到地上。
“你說的不會是沈心念吧？！！那個五年前差點弄死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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