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淺捏緊了拳頭，閉上了眼睛，
“…………”
桑清靈站在旁邊，擔憂望著她，那長老問了這一句后，卿淺便一句話不說，仿佛是認罪一般。
頓時，桑清靈便感覺不對，不是的，卿淺絕對不是這樣的人，她不是那種能被言語唬住的性格，這一定是有問題。
桑清靈想著，突然發現卿淺的身體輕輕顫抖起來。
見此，她想也不想，沖上去握住卿淺的手，低聲道：“淺淺，淺淺。”
弟子們見此，面面相覷，不明白發生了什么。
那邊，霍廣又笑道：“看你這般，想必已經明白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路泓冷笑：“果然，魔門的奸細。”
執法堂修士沉默不語。
弟子們聽到這里，頓時炸開。
“魔門？奸細？”
“怎么可能？”
“不過如果不是，她為什么不辯解？”
“是在害怕了么？”
“果然……是怕了吧。”
“什么，竟然是魔門奸細，怪不得她知道那么多，原來是奸細。”
“沒想到長老竟然發現了她的身份。”
“竟然來昆侖做奸細，幸好被發現了，不然哪天被她殺了都不知道。”
“幸好幸好。”
杜升看著周圍的伙伴們神色又驚訝到恍然大悟再到鄙夷，最后只露出幸災樂禍與慶幸的神色，皺起眉。
他頓時道：“不對！她不是奸細。”
“杜升你說什么，她一定是奸細，你看她都害怕的顫抖起來了。”
“對，而且長老親口說的，難不成你認為長老還有錯不成？”
杜升道：“如果是奸細，那她為什么要幫我。”
“恐怕是另有所圖。”
“你還沒入道，你怎么不知是不是在害你。”
杜升：“我知道，她不是！何師姐不也入道了？”
“但是何師姐走了，譚師姐不是走了。”
“她是故意激譚師姐走的吧，說不定，只是害怕我們昆侖有太多的天才。”
聽著這些人一派胡言亂語，杜升更是氣得跳腳，口不擇言道：“你們這群人云亦云的庸才！”
“杜升你才奇怪，只是幾句話就把你收買了。”
“你急什么，人家與你非親非故。”
弟子們七嘴八舌說著他，這些聲音在安靜的問心崖如此清晰。
霍廣摸著胡子，微笑著并不阻止這些人的議論。
桑清靈聽著，咬牙只覺得憤怒，這些人，先前還在求著卿淺，如今卻奚落的比誰都快，這樣的烏合之眾，也配問道長生么？
突然，她聽到卿淺咬著牙道：“你才是魔門的奸細。”
路泓怒道：“大膽，你怎么能——”他被攔住，扭頭發現長老神色平靜道：“你蒙蔽天梯，又有魔氣沖天，如何不像奸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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