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閉眼翻身，抬手揉了揉眼睛，這大概是熬夜通宵以來睡得最舒服的一次，以至于汀野從被窩裏爬起來時，還恍惚覺得自己又回到了陳女士身邊。
當陽光填滿臥室，白天取代黑暗，現實打破夢境，汀野才漸漸地從慵懶放松的情緒裏抽離。
起床時他發現自己把謝書榮昨晚睡過的位置給霸占了，而此刻整個房內空空蕩蕩，沒有任何對方留下的身影。
此外還得格外感謝大腦，關于昨晚他困得神志不清后的所有細節都被強行保留完整，什么暖手、花香等等，只要主人愿意，大腦就能把具體內容當雜技一樣耍出朵花來。
當然，就算主人不那么愿意也擋不住大腦兢兢業業地自動播放。
“……”汀野站在房間中央，千言萬語都無法脫口而出，他眼神覆雜，半晌沒動。
不知道是因為謝書榮在離開前特意噴過香水，還是因為出于某種奇怪的心理作用，汀野總覺得他房間裏的干枯玫瑰味越發濃烈。
完全想不到堂堂一朵純潔無瑕的白蓮花，內裏居然是一束被層層包裹、精心藏匿的枯敗玫瑰。
然而這份奇怪的氛圍并沒有維持多久，因為除了他們倆居然可以如此曖昧外，汀野還想起了另一件糟心事。
他建模任務沒做完。
翻找、充電、開機一氣呵成，汀野邊刷牙邊看手機，忽略掉賈小五瘋狗般亂扣來的電話、學習委員盡心盡責的作業提醒，以及銀行卡莫名發來的收款信息外。
在萬千紅色小點中，汀野精致地點開了新人選手黃黎的聊天框。
續兩人在【作品】跟【重做】之間反覆折磨后。黃黎終于可以額外發一句：交貨。
汀野十分懷疑自己這位替身朋友有那什么高冷綜合征，惜字如金被他玩得明明白白，簡直比輔導員還要更勝一籌。
介于黃黎根本不看作品一眼的精神態度，汀野決定嘗試一下能不能胡亂混過去。
反正這人連文件都不會點進去看，少兩份又能怎么樣。
然而現實總歸是要與愿望作對的，它就像電視劇裏無論怎么樣都會存在的最強反派，打不死的垃圾小強，時不時跳出來拋顆手榴彈、發射器等等的小丑。
黃黎近乎漠然地公事公辦：“少了。”
“……”
野風也向陽：“沒了。”
汀野有點期待這位替身使者除了發“重做”、“交貨”、“少了”這兩個字外，還會發什么內容。
然而他在屏幕這邊等了好半晌，都沒收到對面的任何文字。
大概是秉公執法去了，又或者懶得通知，汀野覺得沒意思，退出聊天框后才有時間查看其他東西。
賈小五肯定又是打電話來罵他為什么還不接受段江的好意，可以直接忽略不計，汀野在一眾垃圾堆裏挑挑揀揀，最后只剩下那條收款提醒值得關註。
汀野點進銀行app，在入賬明細裏看到了一個對于現階段年齡來說格外震撼的數字。
十萬。
入賬整整十萬。
一分不少。
與此同時，沈寂許久的黃黎發來一條信息，還是兩個字。
“扣費。”
書友正在讀： 網游之不死劍神 鄉村大殺器龍柱根 諸天扮演 官樣年華 陳寶珠顧浩然 村長家的福寶 重生之無上魔祖 太子爺你未婚妻要爬墻 雪遇 女友們也重生了？！ 神級娛樂系統 筆底山河，因你存活+番外 團寵千金美又颯 穿越武庚紀之成了冥王 劍臨九霄白夜南宮媚 霸總閨女三歲半[穿書] 顧黎月厲景川 廢物豪婿 網游三國之啟源 穿成年代文炮灰姐姐[穿書] 請你留在我身邊 吃貨王爺首席妃 王妃不乖：獨寵傾城妃 重生之高武崛起 異世之逍遙小王爺 失火（換妻） 我靠濾鏡成為團寵[穿書] 大師兄拿錯了反派劇本 霍格沃茲之我的同學是伏地魔 [孟宴臣]快樂小狗會夢見悲傷蝴蝶嗎 流浪在仙界 末世重生之韓宇辰 農門皇妃 與惡女平等交易 疏簾淡月 清風亂我心弦 我哥是兵王 大佬徒弟們的團寵師父 快穿：屬下要打臉！ （反穿越重生）“亂”世 主角叫王銳和衛清怡的 網游之盾戰至尊 完美耦合[男A女O] 原來愛情曾來過 013號兇案密檔 成為絕代佳人的日子 星光下的治愈 五原罪 暗戀心事 舊日棋手 學霸系統 頂級綠茶穿到戀綜后 殘次ai飼養指南 儒圣天下 [忘]捺落迦刻印 A級攻略 不知阿姐是男主 親愛的，睡醒了沒 大秦之我為始皇帝 影帝今天也在追妻（娛樂圈） 直播續命游戲 師傅您放過我吧 斗羅：震驚，我被千仞雪偷聽心聲 重回大清之雍正 少年劍皇 重生之玉蝕 我家夫人又在裝學渣了 純愛。吸血鬼 嫡女歸來：每天忙著給相府上墳 四合院從傻柱身死開始 不如去吃茶 史上第一方丈 NPC扮演專業戶[無限] 傾城絕戀1：名門之戀 此愛無岸夢成空 傾世毒后 憨漢吃桃 美人心 紅塵劫之壓寨公主 重生七零：媳婦，有點嬌 長生：從七十二變開始加點 重生八零錦繡盛婚姜筱孟昔年 農女致富蘇紅珊韓夜霖 王者游戲 天神殿蕭天策 你看它禮崩樂壞(H) 這個公主太作死（GL） 變為人魚后我成了萬人迷 談戀愛不如結婚 開局一噸力量，我在紅樓莽穿天下 重生七零之女主只想避世 申影 刁民王小二王小二 （綜英美）公主殿下 蓁愛至上：安少，你好美 穿成病嬌大佬的小作精 陌念顧遇年 墮魔后，我綁架了清冷師尊 真千金一身反骨，就愛給大佬添堵 朕才不禪位[三國] 直男軍警們的肉欲沉淪-v文 戀愛十年后 我在天庭收破爛 小通房跑路之后 丫頭要逆襲：男神，你走開！ 女龍騎士 傾慕亦有時 諸天：和無數個我共享天賦 四合院：霸道的人生 這個女配走的是女主的人設 NBA：開局融合超次元天賦 花亂錦官城 [綜]白月光的花式洗白史 刺棠 你們再吹，我就真的萬古無敵了 八零年代大玄醫 再不努力就要回家繼承億萬家產 重生之鐵血軍閥 倚天同人X逍忌 攜手同車歸 【雙越】橘雅時光 古穿今之“宅”斗 重生后小狼狗黏上我 阿禪 葉雄楊心怡 婚謀詭計：總裁的盛寵嬌妻 浮云卿 極品家丁續寫 醉愛首部曲 [雙葉開互換]當原著葉開來到天涯紅葉刀的世界 武林風流傳(多情皇帝) 詭鼎 改善后的女反派們恢復了記憶 掌上青梅軟 趕山人裴志彪 寶可夢：開局一座精靈牧場 我帶著空間戒指：穿越到1939 長生修仙：從福修開始 太子，你穿幫了 歡迎來到實力至上的19世紀歐洲 我只是貪圖她們的強度 清冷學霸的性癮治療系統 攻略我的四個大佬后來都哭了 我剛離婚，太太請自重 諜戰：小特務大逆襲 罪不至死 龍族之重臨舊日 天命之上 重生之斗破后宮 饞情 (原名: 姜婷紀事) 重逢后前男友把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