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嬌右手虎口的傷口不大，雖然看著血淋淋的，包扎后焦嬌也不在意。
張指導忍耐不住心中的疑惑，他一把擠開了林豪，湊到她的身邊，假裝漫不經心的，其實渾身都僵硬著詢問出這個問題。
“是第一次。”焦嬌沒有必要遮著掩著，“我記什么都快。”
張指導還是覺得不可理喻，你那樣子像是第一次嘛，怕是特地來砸他場子的吧。
他眼神有些難看的看著焦嬌，心中有一萬句草尼瑪想說。
可到了最后也只有一句話，“陳導演，你怎么看？”
最終決定權一直在陳導演那里，只是焦嬌的小傷口，讓這個決定沒有說出口而已。
如今張指導都問到嘴邊了，陳導演也不會掩飾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從這兩者對比，他更加傾向焦嬌。
沒辦法，娛樂圈顏值即正義，相同條件下，他更加喜歡好看的。
這樣拍攝起來賞心悅目，觀眾也更加喜歡。
“張指導，從剛剛的表演中，你徒弟和焦嬌都好，但焦嬌更加出色，這點你承認嗎？”
張指導挺不情愿的點頭，那這么多人都看到了，他能不承認嗎？
看看他徒弟不要錢的臉，你競爭者受傷了你擔心個屁，眼睛都快長人家身上去了。
“狗東西，你要不拜她當師父去。”張指導不能得罪陳導演，忍不住踹了少年屁股一腳，出出氣。
少年被踹到懵逼，“啊？”
“狗東西。”長得就憨厚老實的模樣，怪不得被人欺負了都不知道。
張指導活該自己操心到死，收什么徒弟，這收的冤家。
焦嬌包扎好傷口后，重新站回了殷國忠身邊，面對師父責怪又掛著擔心的眼神，她摸著頭小心翼翼的解釋，“師父，我就是第一次玩槍，下一次不會受傷了。”
謝越和卓云師徒兩個，也在焦嬌面前嘀咕什么，話里話外都是，“都沒有影的事情，那么拼命干什么。”
可不管怎么樣，焦嬌剛剛舞的那長槍雖然大部分動作和少年相似，但現場所有人還是為焦嬌的表演鼓掌。
石頭碎成渣渣的事實，陳導演也不太相信，已經在石頭渣渣附近看了好幾遍了。
張指導帶著少年更是溜達無數次，想看看是不是有人踩著他和徒弟的身體耍小把戲。
這在娛樂圈又不是沒有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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