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看嗎?”女人問出了謝文雨心里的話。
“嗯。”時聿慢悠悠地掃了一眼旁邊的湖,不經心道,“你的臉我覺得很奇怪。我們藝術家都喜歡黃金比例,你……有點丑。”
“……”
“而且,我覺得你品味不太好。”時聿似乎來了勁,“你戴這幅珍珠耳環有點像婦女。”
謝文雨來的時候的確見過對面那位被批得一無是處的可憐女人戴了珍珠耳環,但那耳環是粉色的,分明突出了女人的少女感,讓女人美艷中透了絲俏皮。
時聿說完也不顧對面女人的感受,徑直往人聲處走,經過謝文雨的時候也不驚訝,只是淡漠地掃了一眼。
謝文雨被那雙藍色眼睛看得心下一涼,他眼里的冰冷太刺骨,此刻再驚心動魄的容顏都抵不過這一眼的殺傷力,謝文雨腳甚至有點微微發抖。
自此時聿在謝文雨心下留下的印象不再是眾人眼中俊美如天神的容貌,而是他對待人如螻蟻的眼神。
“還,還好。”夏拾覺得時先生還是比較好說話的,不過她話鋒一轉,“文雨,你和平時有點不一樣。”
謝文雨一噎,堅持不承認自己對時聿有陰影。
除開每月給夏拾打固定的工資,時聿還留了一筆錢給夏拾買菜。
第二天一大早夏拾騎著車去附近的農貿市場買新鮮的菜,提著一籃子菜回了宿舍,然后再去上課。下午四點鐘趕去藍湖小區。
經過這些天足以讓夏拾了解到自己的主顧作息以及工作。
時先生總愛在陽臺那邊畫一下午畫,夏拾盡量不往那邊走,路過的時候腳步都會刻意放輕,她對藝術家總有一種莫名的敬畏心。
晚上他會看看書或者玩會兒電腦。不過夏拾不知道的是,時聿之所以玩電腦是因為每天夏拾都會來,他才敢放心玩,光上個禮拜夏拾就給他修了兩次電腦。
夏拾到的時候沒有敲門,而是直接拿鑰匙開門進去的。這時候時先生應該還在畫畫,她不好打擾。
果然進去的時候,客廳沒人,陽臺的推門被打開了一半。夏拾輕手輕腳地把大部分菜放進冰箱,拿出一些進了廚房。
夏拾沒有特意學過做菜,但有些事就像是本能。她只要在網上看看步驟就基本能做出個大概來,所以這對她來說不難。
因為廚房里的糖用得特別快,來的時候夏拾又買了一袋白糖過來,小心地倒入罐子里。
時先生屬于那種嗜甜的人,如果不喜歡的菜里加了幾勺糖,他可能還會夾幾筷子嘗嘗。
把洗好的米放入電飯煲里,夏拾按下按鈕后,出去打掃衛生了。
工作并不繁重,時先生也愛干凈,不會因為每天有人打掃就四處亂扔東西,夏拾清理起來很方便。
不到兩個小時夏拾已經把屋內所有地方打掃了一遍。
回到廚房,夏拾從袋子里拿出已經處理好了的魚開始清洗,她打算做一道糖醋魚,其他還是正常的口味。如果菜全部放糖總不太健康,所以夏拾還是會控制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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