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乎的東西我從來不做預設預想。”
李江燃臉上終于有了幾分正色，好像真的因為他的話第一次思索起來另一種選擇：“愛情太玄妙了，緣分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又太考驗運氣。我這輩子的好運氣都花在投胎上頭了，如果按運氣守恒原則來說，我孤獨終老才是正確的走向。”
“誒，你今天下午的時候跟我說，覺得你自己運氣不好是吧？”
李江燃笑起來，話題被自然的轉移開來：“說不定你覺得的那些倒霉，都是在為你遇見那個對的人做積累呢！”
“我？”
齊昀舒淡然的笑笑，卻讓李江燃品出些自嘲的意味。夜市裏頭叫賣，吆喝，鍋鏟碰撞鐵鍋，熱油燒辣激起一團火焰。他看著來去的人流，眼神從始至終都沒真正落到哪一個身影上。
“成為我的對的人，好像也不是件很好的事。”
“比起你，我暫時還沒有給任何人幸福的能力。”
李江燃想要接話，齊昀舒卻放下筷子。他看過一眼兩人面前都空下去的碗，擦了嘴就站起身來。錢早就給過，他轉身往來時的路走，手裏抱著那塊打包的蛋糕。李江燃發動電動車，原本環繞在腰間的手變成扯在衣角上的一股力量，齊昀舒抱著蛋糕，好像很寶貝它的樣子。路途不算遠，夜風有些涼，透過面罩灌進李江燃的衣領。汽車的鳴笛無數次從耳邊擦過，直到一束車燈晃過他眼睛留下一塊光斑，他好像忽然明白過來。
他喜歡的大約不是蛋糕，而是想著他喜歡所以特意買下打包送給他的自己的這份獨一無二的心意。
蛋糕盒子外頭透明的隔板圍成一圈，被前頭的絲帶收束聚攏。電梯裏頭燈光明亮，齊昀舒想起什么似的，將盒子湊到眼前來瞧。冰激凌質感的蛋糕經過大半個下午余溫的摧殘已經變了形，再晚些放冰箱大概就要徹底化開來。他忍不住有些著急，提前摸出房卡來，待到電梯一開門便越過李江燃往前頭走。房間裏電梯間不算遠，他加快些速度，沒幾步就能進門。
“.......？”
袖口被身后的人突然攥住，齊昀舒腳下一個糾纏差點連人帶蛋糕一起撲到地上，李江燃伸手去攔得快，將他半摟在懷裏頭扶起來，還多心註意到蛋糕的狀態，沒敢去動他那只提著東西的手。
手腕處骨節和皮膚短暫接觸后又離開，齊昀舒微微皺著眉頭還未松開便已經看向他，李江燃打了半天的腹稿全都亂做一團，最后決定用人與人之間最重要的真誠說話。
“其實你有能力給人幸福，讓人開心。”
“就像這幾天跟著你的我，還有明天會得到你幫助的陳郁芙，我們都是你的受益者。”
李江燃認真起來反而消減去許多長相裏頭自帶的銳利，五官的精致轉合在此刻看起來顯得格外出彩。和他相處這些天，他辦事妥帖認真，對人禮貌周到，總讓自己所漠視的兩人之間的年齡差在這個時候以奇怪的方式重新引起他的註意。他的目光太真摯，在酒店走廊上頭發散的燈光映襯之下，好像整雙眼睛都閃爍著泠泠光芒。齊昀舒忍受不了這樣奇怪的氛圍，剛要擺手離開，李江燃卻仍舊不依不饒的拉住他的手，察覺到他的動作，甚至還往前更近一步。
雖然這也還算正常社交距離的范疇，但齊昀舒莫名覺得發熱，兩人接觸的那一點地方就好像灼燒般炙熱，讓他總忍不住去看。
“先不要給自己下這樣的預設，怪不吉利的。”
手驀的松開，房門感應芯片發出一聲機械的歡迎。李江燃扭開身邊的門鎖，進去得并不倉促。他指了指他手裏的蛋糕，提醒他最好當做夜宵就吃掉，隔夜的不好。齊昀舒應了，以為今晚就算結束，這已經是個很好的句號，卻發現李江燃還站在門口，似乎在等著什么東西。
幾秒鐘的時間好像在兩人之間變慢，他沒等到想要的，所以自己彌補上了。
“那今天就......”
“........晚安。”
門逐漸縮小，李江燃在關門之前，聽見外頭傳來句吐字不甚清晰的回覆。
是一句模糊含糊，口齒不清的，但卻是自己也想要聽到的話。
他說，你也是。
書友正在讀： 我在美漫當海王 重回1985：麻辣俏媳婦 綠茶她好磨人 鎮國神婿秦風楚墨雪 穢土轉生：開局奪舍初代 斗羅：從入贅武魂殿開始俘獲女神 不能見光的秘密 我是天命大反派 郡主逃殺錄 王牌神醫：重生八零小嬌妻 春風再美 內科醫生她真不是沙雕 丑女如菊 絕品太監 凌天劍帝 規則類怪談游戲 桃李未言 神祗時代：我的信徒是巨龍 溫柔女友也太寵我了吧 玄幻：自動修煉，無限升級 我們醫修救人要錢 四合院：腹黑何雨柱 聯盟：開局狙擊惡魔波剛 獵人同人-無處不在的龍套生活 精靈圣劍使 特種兵之武器大師系統 特級咒靈繃帶精 論在末世種田的正確姿勢 楚天以南 無間煉獄 她好想要 少年歌行之劍來 妖孽世子的呆萌小影衛 妖怪公寓 嬌軟美人在人外戀綜爆紅 韓娛之盛世 穿成反派大佬的炮灰未婚夫 穿成替身文渣A他姑姑后 偏執權臣每天為我爭風吃醋 寶鏡奇香 咒回之蒼藍黑閃 雄兵連里的光之巨人 大佬一心向道日常 全球第一男神 我愛著你，你念著她 捧殺[娛樂圈] 重生后我小踏步暴富 仙仙欲醉 穿為玄凌的帝王路 [刀劍亂舞]我家的審神者只看臉 重生后用美食征服了太子 極品特工 截胡 穿書后我成了男主本命靈劍 春日妄想 極品小邪醫玉米須 異世凌風 監獄 天才神醫混都市楊天 洪荒：以火證道，開局模擬焚決 厲少寵妻入骨陸晚晚厲景琛全文筆趣閣 三國：簽到玉門關，開局大雪龍騎 前男友白月光回國，我閃婚了 元妶趙闊 我的鄰居帥得不像人 皇帝是我叔 穿書后我喜提渣攻人設 都市超級高手神機土江哲陳允兒 重生之無限武俠世界 總裁的秘密嬌妻 空降熱搜！裴爺家的嬌嬌是妖妃 重生后團寵大小姐她馬甲藏不住了 地府托兒所 親王歸來 男A他想上位 戀愛的人間 娛樂：出獄你不當大哥，拍電影？ 撲倒督主的一百招 神罰 黑痣魔女 1890東南亞之王 大唐女官 神武天驕 大小姐的瘋狂護衛陳揚蘇晴 名傳萬界 扶妖直上 路過人間 浮華與你共朽 桃運人生 凡人問仙 熾情 綠茶病美人鯊瘋了[快穿] 穿行位面的賽博發明家 擁抱北極星 鑄星龍從斗羅開始的無限之旅 不朽魔尊 不懶，萌為上 帶著金手指逃荒 快穿之拯救炮灰女配by行 霸寵佳妻a爆了 終極系列：我說書人！開局就劇透 搶回白月光雌君后！ 超維機戰 九零有空間：回到父母去世前一天 長公主想讓我謀反 限時炮友（H） 瘋了吧，你管這叫求生節目？ 在戀綜追前任這種小事 太后 東宮明珠 快穿之男主皆是裙下臣 退熱[先婚] 戀慕已久 綠茶女配她又軟又嬌po 請做我的布洛芬先生 我選的男主角 我成了死對頭的師尊 我有一本鬼神冊 春野牛根林蓉 重生后他們對我窮追不舍 吞噬星空之我能加點屬性 狂傲醫妃太高調楚辭夜瑾 在鯨魚島召喚金閃閃 靈氣復蘇從老虎開始 在醋精老公懷里肆意撒歡 榜一大哥竟是她的頂頭上司（直播h 1v1sc） 婚禮 無水不渡筆趣閣 九王一后 狐貍精美貌襲人[快穿] 當戀愛腦覺醒后 禁忌之戀 全職獵人：今夜，杰爾曼加入狩獵 華娛大導演 都市君臨天下 直男竹馬每天都詭計多端 血族校花愛上我，被吸就能變強 墮落之王/說劍 穿成男主的假后媽[穿書] 他又兇又乖 嬌纏（雙重生） 丑妃逆襲：妖孽王爺欠調教 Boss兇猛：老公，領證吧燕青絲岳聽風 一口一個核桃蘇 全職法師：上來就讓我打國府賽？ 人妻師父拐回家[網游] [2023]微月林梢 穿進體感攻略游戲怎么破 橫濱星露谷物語 當花神成魔六界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