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萌后不乖,帝要掀桌!
蘇幕遮在我與白翎羽一月之期快到的前三天來找我,他說山莊那兒有事情得處理,必須回去一趟。
我認(rèn)為我練習(xí)扇子什么的,為了讓樂師把《錦鯉抄》這首曲子譜出來,我硬是去找了幾個深通樂理的人,在他們面前把曲子哼了好幾遍才弄好的。
這樣大費心思,我依然是希望蘇幕遮可以看見我拿著扇子跳舞。若是他要走了,我要跳給誰看呢?
我如此耗費心力,就是希望蘇幕遮可以看到我為他一個人跳的舞蹈。
即便是皇宮里所有人都能夠來看到,我也只是為蘇幕遮而跳的。
可是我不敢告訴他,可能是心里無能的沮喪心理在作祟。
我是這樣想的,蘇幕遮他是桃花山莊的莊主,想來定是有許多事他必須去處理的。我一直認(rèn)為每個人都有應(yīng)該去做,必須去做的事情,沒有人會選擇一直等待的。
很多時候,我都覺得世界對我很友好。小小的確定的幸福便是綠意來找我,送我一小盒的冰糖蓮子,亦或者是草草給我做了一碗“冰碗”給我吃。
蘇幕遮說他離開會近一個月的時候,我都沒有說出一句挽留的話來。
那時候的我看著他的笑貌,喉嚨卻像被人遏制。張了張嘴,卻把想說的全數(shù)吞回肚子里。
不知道你有沒有過一個這樣緊張的狀態(tài),那時我的心情不言而喻,兩只手在桌子底下用食指不停的點啊點。
至于阿里幫我拿的金線也是淑貴妃送給我的那一盒里面拿的。雖說我與淑妃無恩無仇,她卻送給我那樣貴重的禮物確實有點讓人不知所意,但我想著反正我拿都拿了,我賬本上也記著她在那一天的什么時候送給我了那一盒金線。想著應(yīng)該用的沒什么問題,不用白不用,便沒有叫草草放回去拿庫房里白翎羽賜下來的。
蘇幕遮來的那天下著小雨,我在自己的寢殿里拿著龍鳳扇正在練習(xí)。
雖然說很吃力,拿著的時候手腕會被那扇子的重量壓著巨疼。但是,這并不妨礙我追求自由的心。
天氣有些悶熱,草草派了底下的小宮女給我端了一銅盆的碎冰放在一個多頁扇的工具底下。
之所以說是工具,因為它是完全用人力轉(zhuǎn)動的。
銅盆可以嵌在工具底下木制的一個洞里,里那工具組成的葉片很近。只要轉(zhuǎn)動那工具上類似于螺旋槳,但其實是直的三片葉片。只要用手去推,那葉片就會像電風(fēng)扇一般沿著中間的軸開始轉(zhuǎn)動。隨即便有了風(fēng),風(fēng)帶著放置在洞上的冰塊的冷氣,便可以充盈整個寢殿。
蘇幕遮來的時候,我正在學(xué)著滾筒洗衣機一般轉(zhuǎn)著圈。我說過的,這個舞蹈就是多轉(zhuǎn)圈,十分簡單。
于是乎我也是夠蠢的了,完全沒注意到有人來。蘇幕遮走路向來又慢又輕,像我這種粗線條的人根本不會注意到那人已經(jīng)站在我不遠(yuǎn)的地方。
轉(zhuǎn)的多了腦袋有些暈乎,因為貧血眼前便突然一黑。感覺我自己在轉(zhuǎn)著,天地也在跟著旋轉(zhuǎn)。
這是一個非常讓人憂傷的狀態(tài)。
我?guī)缀跽静蛔。瑓s不知撞進(jìn)了一個桃花冷香的懷抱。
我知了來人是誰,等到眼前清明過半。我看到面前的白色衣裝被我撞出了褶皺,于是抬手正要扶平,卻在離開那衣料的時候手臂被人牢牢抓住。
蘇幕遮眼神有些陰冷冷的,他因為是用手圈著我,我也不好掙脫出去。
于是,我手上纏著的素布長條一點一點被人拆掉。
蘇幕遮手上解著纏著的厚厚的布條,我心里有點擔(dān)心手上的腫脹被暴露在空氣之中的模樣。
只見那紅腫處還有布條的印痕幾多,那浮腫的表面還有著藥膏并未被吸收。
那淡淡的茉莉花香,頓時散在空氣分子中。
我不敢再去瞟蘇幕遮的表情,因為我已然覺得周圍的氣壓已經(jīng)越來越低。
只見抱我的人聲音有些僵硬而死板,讓我不能把他緊抓著的手臂抽回來藏在身后,他說:“本公子給你的藥膏……沒用?”
我咬了咬唇,幾乎是豁出去地道了出來:“嗯……被白翎羽那廝砸了。”
蘇幕遮聽了,漸漸松開我的手。我將手藏在身后,頓時如釋重負(fù)。
只聽得眼前白衫男子嗤笑一句:“那藥莫要用了。”
“不好嗎?”我動了動自己身后的手指,以此來排解內(nèi)心的不安。
人撒謊,慌張,不安的時候,都會試圖用某個不經(jīng)意的動作而流露出來。這就去心理學(xué)中,為什么會有微表情的原因。
蘇幕遮搖了搖頭,眸光落在我的身上。他緩緩開口,道:“那個藥很好,不過藥力太強。歌兒不過是手腕腫了些,無須用這樣的來涂。想來……那個藥膏應(yīng)是皇太后給皇上治因為訓(xùn)練而留下的跌打損傷,破皮磕腫的吧。”
“誒!?那白翎羽如今居然不用了?”蘇幕遮示意我將手拿過去,我將身后緊攥著衣料的手伸了出去,如是說道。
“皇上也是舍得,竟把太后娘娘留下來的唯一一盒藥給你了。”蘇幕遮的臉上帶著盈盈笑意,草草端了一些凈布和舒服帕子什么的上來。
蘇幕遮拿著凈布在溫水浸濕,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水滴的稱托下更顯白嫩。他捏干了帕子,輕輕地,緩緩的,小心翼翼地給我擦干凈了手腕腫脹處殘留著的糕擦了干凈。我只覺得那微微帶著熱感的帕子觸碰到我的手的每一寸都是那樣灼熱。
我不緊摒了呼吸,靜靜地聽見蘇幕遮從口袋里有掏出一個小盒子出來。衣衫摩擦的聲音,小盒子放在桌上的聲音。在我心中,都會變得特別好聽。
我知道自己太矯揉造作,警惕一般地用左手捏著自己的腿,暗罵了自己一句:我怎么那么矯情呢。
說完,我才突然想起來蘇幕遮的耳朵堪稱狐貍的聽力,那叫一個驚人。
我機械一般的轉(zhuǎn)過頭,看向那個低著頭給我擦著冰涼涼,透著薄荷味藥膏的蘇幕遮。他的眉如同遠(yuǎn)山上透著薄霧,狹長的眼睛一眨,那睫毛會輕輕顫動……
世界上竟有如此出塵絕世的男子!
于是蘇幕遮察覺到了我在yy他,便為抬起眼來看了我一眼。
那琥珀色的眸子,目光在我臉上打量。不過須臾之間,我立馬坐直了身子假意看對面的花瓶。
還自以為非常自然地,我舔了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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