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好看的東西怎么就舍得賣掉？”
“因為得到了更好的。”立好像沒有把這個當回事，“況且，這東西不是我的，我是代賣。”
立看著她，神色有些覆雜，葉書破壞了懷月茹的報道，還給曹玉韻畫展搞破壞，好像跟兩人有仇似的，可是他調查過，幾人之前分明是不認識的。
“得到了什么更好的？”她好奇了。原來要送給懷月茹的禮物只不過是一件被人丟棄的東西罷了。
立不答反問：“聽說你的雜志要開始發行了？”不是他故意調查，一回來宇文就跟他匯報了葉書的境況。既然她曾經指點過《標題》，自然在這一領域是有所了解的，只不過挑毛病是一回事，真正抬頭創業又是另外一回事。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又是一個不相信她的人，等她成功了自然就會明白。
葉書微怒，不客氣道：“歡迎你回來，我還有事先出去了。”
臨走前還狠狠地瞪了旁邊站立的幾人，好像是立的保鏢似的，隨影不離，那眼神也一直盯著她，讓人不自在。
立啞然失笑，輕聲道：“看看她在外面干什么，如果要走，安排人送一下。”
“是。”旁邊站立的人中立即有人上前一步，點了下頭跟在了葉書的身后。
葉書從后臺出來便東張西望地找人，好在剛剛的攝影大哥一群人已經離開，省去了很多麻煩。
她沒有看到92號的人，倒是在不遠處看見了鄭嚴惠。
她整理了一下頭發，面含笑意迎了上去，“你好，鄭女士。我叫葉書，有事情想要請您指點一下。”第一次見面，還是先自報姓名才顯得有禮貌，也更能讓人接近。
鄭嚴惠原本還微微含著笑，聽了這個名字臉色立即難看起來：“指點什么？我沒什么可以指點你的東西。為了見我，你專門等在這兒？”若是為了索斌來說服自己，她只會更加看輕此人。妄圖攀附他人，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葉書楞了一下，并不知道鄭嚴惠另有所指，只是笑稱：“我和朋友一起來的，看到您在這，所以想來打聲招呼。您的事業很成功，我很崇拜您。”崇拜，這個帽子夠大的了吧。
難道她不知道自己是索斌的媽媽？在圈子裏摸爬滾打這么多年，信任這東西最不牢靠，鄭嚴惠不愿跟葉書繼續糾纏，不管她為什么出現，自己都沒興趣。
“我還有事，再見。”
葉書張張嘴沒有多說什么，想要真正被這些人接受還需要些時日。
她并沒有氣餒，繼續找92號，不管怎么說，她今天是來看這個人的。跟杜鋒辰在說話的那人的背影很像是92……
葉書舔了舔嘴唇走了上去，她和杜鋒辰是見過一面的，所以走近過去并不算突兀。離得越來越近，兩人的說話聲也傳了過來。
“杜先生，夫人怎么沒有跟你一起來？”92號的聲音。
“哈哈，她跟朋友在一起有別的事情，所以我自己過來的。”身邊分明站著他的情人，竟然說話閑然若定，絲毫不臉紅氣喘。
“代我向夫人問好。”
92號三句話兩句不離杜鋒辰的老婆，不知道是何用意，好像那位杜夫人比杜鋒辰更有分量似的。
杜鋒辰此刻也看見了葉書，對她點了點頭，92號聞聲轉過頭來，面帶笑意，眼細唇薄。
葉書直楞楞地站在幾人中間，杜鋒辰不免要招呼一聲，“宇文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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