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棲。”他手掌枕在臉龐、側著身、背著沈棲叫他的名字，背后很快有了回應，“嗯？”
沈棲住的是雙人病房，同住的病友前兩天已經出院，暫時沒有新的病人住進來，所以這會兒房間裏只有他們兩個，黑暗裏彼此的聲音更顯得沈緩清晰，就好像他們并不是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而是就睡在彼此身旁。
顧硯便又叫了遍他的名字：“沈棲，你之前問我能不能原諒你、我們還有沒有可能回去從前，我想了很久，現在可以告訴你了。”
從看見那條紅繩的那一刻，沈棲就做好了準備，他心裏難以自抑地生起了某種期望，但他不敢說、也不敢問，只敢自己偷偷地、千回百轉地期許著。
現在顧硯真的將它攤開來說了，他卻又緊張得呼吸都停住了，想聽顧硯說下去，又怕聽到的與他自己期望中的相去甚遠、令他無法接受。
這就像在他腦袋上方懸了一把刀。他知道繩子會斷、刀會掉下來，卻預知不到那需要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死于這把刀下。
于是他既希望繩子快些斷裂，好讓他早日知道結果，又怕繩子斷得太快，他會斃命在刀下。
反反覆覆受著折磨。
然而繩子終于還是斷了，刀落了下來：“不能。”顧硯說。
不能。
為什么是不能。
怎么會是不能。
沈棲雙目圓睜，他覺得此時此刻自己應該說些什么，哪怕問一句為什么也好。
可是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下意識伸手去抓顧硯的背影，卻又在即將觸碰到的那一瞬將手收了回來。
而顧硯卻在同一時間轉過身，面對著他。病房裏黑黢黢的一片，兩人的目光卻準確地定在彼此臉上，那張臉是他們愛過、親過，用手掌、用唇齒細細描摹過千萬次的，哪怕于黑暗中仍能清晰地辨認出。
沈棲受不住被對方這樣的目光凝視，瞳孔猛地一縮、避過視線不敢再看。
顧眼卻又開口了：“沈棲，我們不可能再回去從前，但如果你真的想明白了，那我們可以再一起向前走試試。”
沈棲木木然地問：“我們一起？”
--------------------
還有三章，可能一次性發，可能分兩次，看我修文速度，么么～
書友正在讀： 神婆姜蘇 劇透諸天萬界 反派：主角求放過 斗羅之天羽神龍 大劫主 數碼寶貝之圣騎士傳說 言簡情深 媚公卿 快穿之海王大佬在線教學 網游我是神級御獸師 我的學姐怎么變學長了 救命！我成了病嬌徒弟的黑月光 我真沒想和大佬協議結婚 分手后太子火葬場了 咔醬是我的粉絲[綜] 科技小農民 嫁給豪門老攻后 鬼帝毒寵：驚世狂妃 重生之學霸千金 重生九零小可憐 喪尸不喪尸 斗羅大陸之情深似海恩重如山 火影之木葉叛忍 清穿女主的堂姐重生了 大唐全才 冷面幽王的多面寵妃 龍王傳說之圣靈降臨 其實不太末日 從龍珠開始我就無敵了 快穿：冷冰冰的主神總向我撒嬌 碧血狼魂 [孟宴臣]快樂小狗會夢見悲傷蝴蝶嗎 【快穿】反派要刷好感度 洪荒五氣玄微仙 諸天旅行從少年歌行開始 我喜歡上了清冷釣系室友gl 女將天下 仙武：自碧血劍始 枕邊人 玄幻之無限修行 娛樂至上之男神是女生 邊關廚娘發家記（美食） 娛樂：為賺份子錢，和楊老板假婚 龍族開始的未元物質 武淖天王 斗羅：我的武魂是天女獸 小說主人公洛天裴容 斗羅大陸之我的武魂沙奈朵 你的黑料比本人可愛江影戚逐 斗羅：我的武魂是鳳凰 真沒和太子爺談戀愛 長風萬裏[刑偵] 溺寵吾家小妻 驚！團寵師妹烏鴉嘴 替嫁瘋子 總裁，該餵豬了 子代基因（NP） 囚婚索愛，霸道總裁強寵妻 誘.妻 （1v1,h） 百無禁忌小說 網戀掉馬后被哥哥哭了 be彈幕配送中…… 無限覆制融合系統 諸天之從刀劍神域開始 精靈小鎮大有問題起點 流氓人魚 被退婚小叔寵上天 偷看劇本后，全體女主扶我上位！ 大明：我與朱棣爭天下 女配的自我修養 自古劍修多寡王 聶少的落跑前妻 秋以為妻（GL） 失戀99次后美O重生了 野狗馴養指南 重生后Alpha前夫崩人設了 解煞 農門春色 籃球夢之最強小前鋒 總在危險邊緣反覆沙雕 我是你“姨” 虛構之春 和親太子妃的千層馬甲 網王之仁王幻影 紅樓之醉臥美人膝 俺不是庸醫 情深不渝 重生校園女神傅少強勢寵 再續紅樓溶黛情 妻主太紈绔：夫君，要抱抱 多寵寵我 聽芒 家有萌寶，我家忠犬愛耍酷 戀愛腦噠咩！ 噠宰只想入贅 炮灰妻撿了女主天書以后 折南枝 我在冠軍隊打網球 冷面將軍的鬼醫愛妻 全能選手[電競]txt 相戀百天 傳統型婚姻abo 退婚后，冷冰冰帝國總裁瘋狂舔我 三世獨妃 我偏要浪原著 季候風 撩寵玫瑰【姜晚寧、楚倦】 我不介意你又丑又瞎[穿書] 神秘復蘇：我靠呼吸變強 醫路青云 我的系花女友 全民副本：開局等一個出逃的曹操 嫁給糙漢獵戶后，農門肥妻逆襲了 真千金的滿天星 我靠破案C位出道 無心插柳 街頭算命攤 大海賊之安茲烏爾恭 被反派殺死的第九十九次 好孕鮮妻一胎生兩寶 滅神煞 工業化領主 滿級大佬穿成炮灰真千金后暴富了 我魔尊的徒弟怎么可能是正道之光 郡主她身嬌體軟 我靠捕魚實現人生自由 母后太誘人（母子亂倫NPH） 山河入夢來 [足球]團寵型中場 妖女一句戲言，我一劍開天門 海賊裝逼：開局俘獲女帝 各種雙性壯受被爆炒的短篇集 NBA：開局飲水機，殺到名人堂 李大川 九轉長生 我的絕色美女房東 反派：被逐出師門后徹底黑化了 禁咒師 校花的貼身高手楚夢瑤 重生之牡丹 被仙道第一撿走后 明日方舟之深海的呼喚 感官仇恨 沙漠之鷹 [唐人街探案]我被東京花蝴蝶蠱了 裁憶 只對你服軟 其實就是犯賤 莫比烏斯環[娛樂圈] 在蟲族懷裏吃軟飯的我 博弈悖論